將這片瓦放在一邊。
不多時那幾片瓦被移開,下面正是氣窗。名叫窗其實也不是,那裡只是房間的一處通風口而已。冬日之時用石板蓋嚴免進寒氣,夏日無雨燥熱之時能夠撤下,這瓦縫處會滲進風來使房內降溫。
展昭剛想搬動石板,白玉堂就先下了手。“我來。”石板不是很重,展昭也不是抬不起來,只是白玉堂習慣性的要替他伸手。這個習慣也不知道存在了多久,久到兩人都不覺得有什麼奇怪。
石板剛被抬起,展昭便呼了一聲。“玉堂,你看!”
白玉堂將石板放在一邊,以瓦抵在下面,免得它掉落傷人,然後順著展昭的手指觀看。這一看他們就都懂了。石板拿下,這裡便與房內沒了隔閡。這空檔正好容得一人身入,但讓展昭撥出聲的並不是這個。而是這空擋下的房梁之上一處白色的印記。若不是搬開石板,那上面的東西絕對不會被人發現,可如今它卻這麼清晰的出現在二人的眼前。
那是一朵白色的菊花,白粉漏出,點點排列精緻的很。這是江湖中有些人慣用的法子,用一塊布包上粉末,然後紮起,再用針在粉包上刺出圖樣花紋。犯下案後便在起眼或者不起眼的地方印下這些花紋。而這花紋大多都是那賊人的名頭綽號。如今這粉漏的白菊花讓二人當即就明瞭。
“晏飛!”白玉堂與展昭同時叫出名字,但心下也同時緊了一緊。
外面北風吹過,蔣平在房中雖見到二人搬開氣窗,可去沒聽到他們說了些什麼。於是在房中大聲問:“發現什麼了?”
聽到四哥的聲音,二人互看了一眼,然後將石板放回,再將瓦片鋪好。這是證據,不可毀壞,那粉漏的白菊花若被風吹跑可就壞了。
二人跳下房來,回到屋中。蔣平問:“可有發現?”
展昭點頭。
“知道賊人是誰了。”白玉堂說到。
燕雲天瞪大了眼睛,“這麼快?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