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救人。”
酈遜之沉吟:“如此說來,嘉南王府是有內奸了。那耳環既不是偷的,自然是有人送給他們。再往深裡想,連失銀案都可能是此人搗鬼,否則運銀的路線如何被他人知道?”
江留醉連連頓足,道:“越說越複雜,唉,我們定要搶先一步,絕不能讓他們事事機先!”
此時地道到了盡頭。三人移開洞口的茅草遮蔽,爬出來一看,是離金玉客棧十幾丈遠的一處荒地。天已亮起,為蕭瑟空地添上一抹溫暖的氣息,新的一日到來了。
那少女站在出口無奈一笑,江留醉難得見她有氣餒的表情,比先前的無所不知更顯得活生生像個凡人。他笑道:“沒名字叫你怪彆扭的,能否告之尊姓大名?”
那少女輕輕笑起來,說道:“我叫花非花。”
“花非花?似花還似非花……”江留醉心想,這名字很是符合她神秘來去的個性,又道:“你要去京城,不如和我們同行?”
“我尚有事要處理,請兩位先行。”她說著,向兩人欠了欠身,徑自往街上去了。
酈遜之站在江留醉身邊,目送她遠去。江留醉悵然道:“早上還熱熱鬧鬧的,現下只剩你我二人。”想到芙蓉藍颯兒,不知再面對她時,他會不會狠起心腸與她為敵。
酈遜之嘆道:“到了京城,只怕你我也有分開的日子。”江留醉一怔,暗想他說得不錯,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悵惘地說道:“無妨,你我朋友一場,哪怕去到天涯海角,都是朋友!”酈遜之被他說得豪情頓生,點頭道:“好!我們一輩子都是朋友!來,趁未到京城,先暢飲三百杯盡興!”
兩人拋卻煩心事,回到客棧,叫店家沽了酒拿到房中痛飲。喝到日上三竿,僱了車伕趕馬去京城。
車行大半日,酉時到了京城。剛一進城,便有康和王府的小廝名喚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