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向嘉南王交差。昨日我見到了芙蓉,就是十分樓的若筠姑娘,她正在雍穆王府享福。如果可能,最好再去一回雍穆王府。”酈遜之蹙眉道:“你能肯定若筠是芙蓉?”花非花道:“我跟了她一路,怎會認不出?何況我們還動了手。”
江留醉一臉難看,只是嘆氣。酈遜之道:“此事果與金氏有關,雍穆王府銅牆鐵壁,若他們一心隱瞞,即便是我也不便去打探虛實。好就好在嘉南王的嫌疑輕了,我們能多個幫手。”
江留醉憂心地道:“可是那枚天宮靈符從何說起?”酈遜之道:“你說得不錯。如是天宮勾結了雍穆王,皇上著實可危,郡主的事便有蹊蹺。事情到底如何,一會兒進宮便知分曉。如此說來,只有去太公酒樓取了證據,果真如我們推測的那樣,酒樓中有密道,說不定能找到失銀的去向,查明真相。不過,我們一同去了南方,京城無人卻又可慮……”
未等他說完,花非花道:“不然,你們酈家諸將現已回京,對方絕不會在這個時候作亂。等年後他們返回邊寨,你倒需及時回京,以防萬一。如果京城只有四大殺手在,除非他們對皇上動手,否則無甚可慮。”
“四大殺手?”江留醉忽然問,酈遜之的臉也漸漸難看。
“不錯,十分樓的老闆娘就是名動天下的牡丹。她和芙蓉今次頭回聯手,對方擺出的陣勢夠大的。”
酈遜之聞言沉思,忽然想到父王。如先帝所言為實,父王真是深謀遠慮,處變不驚之人,在這緊要關頭他敢去南方,必有道理。想到這一層,他放心不少。
那晚在十分樓遇見的藍衣少年定是花非花,不但如此,之前太公酒樓的貧女和賣唱女想來也是。江留醉肯定了這個推斷,忽想起一件事,問道:“雪鳳凰呢,她去不去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