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側身對景衍說:“景衍哥,我想回以前住的地方看看,如果還能住,我想搬回那裡,老是住酒店感覺很不舒服。”
景衍想了想,說道:“這麼多年沒人住過了,肯定不能馬上住進去,等我讓人清理一下再說吧,你先忍一忍。”
“我……”秦臻小聲嘀咕了一句,“要是能住到你那兒就好了,以前不也是那樣?”她從前還有他家的鑰匙呢。
聽到這近似於無禮的話,方敏之大駭,當司機的王皓更是要差點要急剎車,好在自己的定力在老闆多年的培養下已經非同凡響,只一邊專心開車,一邊從倒後鏡小心翼翼地偷看老闆的神色。
還是那樣的清冷分明。
“我從前住的那裡也空著,一樣不能馬上就搬進去。”雖然明知她話裡的意思,景衍還是側面拒絕了,他可以順著她,卻不是任她為所欲為,逾越他的底線。
秦臻簡單地“嗯”了一聲,然後固執地抿著唇看出窗外。
前座的方敏之只是蹙著眉,一言不發。
他們一起吃過午飯,方敏之藉口說不舒服想讓秦臻陪她回酒店休息,卻被秦臻順水推舟打發了回去,而以她會乖乖配合治療為條件,央景衍陪她去逛一逛後海。
景衍低頭看了看她,想起方敏之說她在美國的遭遇,終究沒有拒絕。
後海是個讓人回憶的地方,古意盎然的大宅在濃蔭裡隱約可見,泱泱漣漣的水域連著皇城,穿過菸袋斜街,便可見到刻著雋秀題字的銀錠橋。
秦臻站在橋上,對著眼前碧波旖旎的美景深深吸了一口氣,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