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4)

皆是北迴歸線附近特有的濃密植物,高出來的也未必就是地形高,那是因為植物生長不均衡。這裡的原始森林,與我們熟悉的大興安嶺原始森林有很大程度的不同。

常言道:木秀於林,風比摧之。大興安嶺中樹木的樹冠高度都差不多,樹與樹互相之間可以協力抵禦大風。而這裡地處兩江三山環繞交加之地,中間的盆地山谷地勢低窪,另外還由於雲南四季如一,沒有季風時節,地勢越低的地方越是潮氣滋生嚴重。全年氣溫維持在25~30℃左右,一年到頭都不見得刮上一次風,所以各種植物都盡情的生長。地下的水資源又豐富,空氣溼度極大,植物們可以毫無顧及的想怎麼長就怎麼長,這導致了森林中厚莖藤本、木質和草質附生植物根據本身特性的不同長得高低有別,參差錯落。最高的是雲南有名的望天樹,原本這種大樹是北迴歸線以南才有,但是這山坳裡環境獨特,竟然也長了不少頂天立地的望天樹。

只有少數幾處面積比較大的水潭上面才沒有植物遮蓋,深幽處更有不少地方都是雲霧繚繞,在遠處難以窺其究竟,總不能憑几群金色大蝴蝶就貿然從那裡進入森林。這裡環境之複雜,難以用常理揣摩。

人皮地圖繪製於漢代,傳到今日時隔兩千年,地圖中標註的地形地貌特徵與如今已經產生了極大的改變。除了一些特定的標識物和地點之外,無法再用人皮地圖與遮龍山下的森林進行更加精確的參照。

據瞎子所說,幾十年前他們那一批卸嶺力士帶著土製炸藥進入蟲谷。在蟲谷也就是蛇河形成的溪谷前邊一段見到了大群的蝴蝶,但是誰能保證蟲谷外的其餘地方不會出現蝴蝶。所以暫時還不能斷定蟲谷的入口是在那邊,必須找到瞎子所說的另一個地點。蟲谷中有一段殘牆,那是一處以人力在蛇河上修築的古牆,好象是個堤壩,用來在湖中修造獻王墓時截斷水流,獻王入殮後就被拆掉,重新恢復了獻王墓前的水龍暈。

只有找到那道殘牆,才可以做為確認蟲谷位置的依據。最穩妥的辦法就是同當年那夥卸嶺力士一樣,出了遮龍山先不進森林,而是沿著山脈的走向,向北尋找瀾滄江的支流蛇河,然後順著蛇河摸進山谷,就可以確保不會誤入歧途,在方位上萬無一失了。

胖子提出還有一個方法,就是要重新找到遮龍山中的那條人工運河,沿著古河道尋找蛇河。不過遮龍山裡的水路由於瀾滄江上游大雨的原因,各條大小水路相互連通,已經變得錯綜複雜,甚至有可能改道流入地下。舊河道早已被植物泥土徹底遮蓋,所以胖子所說的方法並不可行。

三人稍做商議,看了看時間,下午三點三十分;我們從上午九點左右乘坐竹筏進入遮龍山到現在為止一直沒有休息,所以決定就地作為中繼點,先休息二十分鐘,然後向北,爭取在日落前找到蟲谷的入口,然後在那裡紮營,明天一早進谷。

我們找了塊稍微平整的山坡坐下,取出些餌餅牛肉稍稍充飢,結果胖子說起那些食人魚,想起那山中水潭滿是鮮紅的血液,跟傳說地獄中的血池差不多,搞得我也沒了胃口。我突然心中一凜,萬一那些牙齒比刀鋸還快的魚群也順路遊進了蛇河卻如何是好?有那些傢伙在水裡,我們不可能從水中鑽進獻王墓。

Shirley楊說:“關於這方面完全不用擔心。我以前在地理雜誌做攝影記者,曾看過許多關於野獸動物植物的相關資料,刀齒蝰魚在亞洲的印度、密支那、寮國以及美洲靠近北迴歸線附近20度地區內的水域都有存在。”

其中古印度最多,佛經中記載印度阿育王時期,曾有一年刀齒蝰魚釀成大災。當時正值百年不遇的恆河大洪水,東高止山脈中的一條地下河倒灌進了附近的一座城市,城中無數人畜葬身魚腹。

這刀齒蝰魚的祖先可以追溯到後冰河時期的水中虎齒獂魚。那種魚生活在海洋中,身體上有個發光器,大群的虎齒獂魚可以在瞬間咬死海洋中的霸主龍王鯨。後來由於次冰河時期的巨大洪荒,這些生物就逐漸被大自然殘酷的淘汰,其後代刀齒蝰魚也演變成了淡水魚類。

刀齒蝰魚雖然十分厲害,但是它們有一個巨大的弱點。這些魚只能生活在溫度比較低的水中,北迴歸線附近只有溶解巖洞中陰冷的水域適合它們生存。那些水中產有一種沒有眼睛的硬殼蝦,數量很大,但是仍然不夠刀齒蝰魚們食用,所以經常會發生自相殘殺的狀況。數量龐大的刀齒蝰魚在每年的九月之後,僅僅會有百分之一的倖存下來活到最後的產卵期。

每年中秋月圓的時候是刀齒蝰魚的產卵期。它們本身無法在太熱的地區生存,卻之所以生活在偏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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