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搖了搖頭:“宿管阿姨說今天根本沒人領過鑰匙。”
眾人聞言,都是倒吸了口冷氣,皆是想不明白這些靈牌以及死人白幡是如何被放進寢室的。
“一語,你過來看下,這靈牌是什麼意思?”短時間的沉默之後,馬璐指著窗臺上的靈牌,緊張的說道。
“靈牌上肯定寫著我們五個人的名字,有什麼好看的。”因為沒找到那養鬼門的人,我的心情有些失落。
“一語,不是的。五塊靈牌上面只有一塊有名字。”馬璐回道。
“只有一塊有名字?”我念叨了句,快速的衝到了窗臺,此時,五塊一模一樣的靈牌上面只有第一塊上面有名字,而且還是林元的名字。
我見狀,想到了什麼,轉身望了眼林元,此時林元臉色極度的蒼白,身子在不自覺的顫抖著。
“林元。你先別慌了,事情可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大家都察覺到了林元不對勁,出聲安慰道。
“不是的,那混蛋想要害死我,語哥,我知道你很厲害,求求你救救我。”林元激動的央求道。
“林元,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出事的。”我拍了拍林元的肩膀安慰道。
老實說此時我心中也沒底,畢竟對方是養鬼門的。現在自己只知道對方是養鬼門,對於對方的手段完全不知,更加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看到林元緊張的模樣,心中掠過一絲不祥的感覺,我真有些擔心林元會出事。
本來還打算去醫學院留守的,但現在看來行不通了,一旦自己離開,那養鬼門的人趁機對林元動手就麻煩了。
“好了,大家先冷靜下,既然對方敢來示威,想來有些手段,不過用靈牌和白幡嚇人屬於不入流的手段,我想對方可能想引起我們的恐慌,所以大家一定要冷靜。況且我們五個人在,對方就算對林元動手也不太實際,不過大家要小心點還是真的。”我對著大家安慰道。
“一語,好像有些不對勁啊,我們三個人去拍鬼可能惹怒了養鬼門的人,你也因為昨晚見過女鬼得罪過對方,但是戴志飛貌似沒有和對方有過任何接觸,為何現在會有五塊靈牌呢?”馬璐疑惑的問道。
“是啊,一語,我還是你告訴我才知道這個事情的,按理說根本沒有得罪過對方啊?”戴志飛也有些不解的問道。
對啊,得罪那養鬼門的人只有自己寢室的四個人,戴志飛只不過聽自己等人提起過而已,自己之所以讓戴志飛過來純屬是安全起見,為何對方也將戴志飛計算在內呢?
猛然間我想到了什麼,臉色劇變,貌似皇甫道說過用皇甫家族之人餵養的奴鬼白日不怕陽氣的,難不成那養鬼門的人的奴鬼正附身在自己其中一個人身上?
想到這種可能,我一個箭步將房門關上,轉身又將窗戶關上。
“你們四個排成一排。”我衝著大家喊道。
林元等人被我一聲厲聲嚇了一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還是自動排成了一排。
在電燈亮光的對映下,我仔細檢視了四個人的臉色,試圖找出那養鬼門的鬼魂寄身在何人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那奴鬼是皇甫家族之人的緣故,四個人的臉色都很正常,看不出被鬼魂附身的跡象,饒是如此,我還是不死心。
隨即轉身拿去一隻臉盆衝到公共洗漱間端了一臉盆冷水迅速的回到了寢室。將臉盆放在地上之後,我從抽屜裡掏出幾張白紙。
隨即快速的將白紙折成三隻元寶的模樣,老實說用金銀紙是最好的,但是現在花圈店肯定關門了,只能用白紙代替了。
摺好三隻白紙元寶之後,我將元寶扔進了臉盆之中,隨即端起了臉盆。
“一語,你這是幹嘛?”戴志飛忍不住好奇問道。布住休扛。
“等下就知道了,現在大家屏住呼吸。”我神色凝重的吩咐道,其實不是我故弄玄虛,而是我擔心那奴鬼和養鬼人有某種聯絡,能夠透過奴鬼知曉自己這邊的情況,所以暫時不敢言明怕打草驚蛇。
隨即我將臉盆端在戴志飛身前:“對著元寶吹氣。”
戴志飛聞言,隨即對著懸在水面上的元寶重重的吹了口氣,元寶在戴志飛的吹動下在臉盆中轉動著。
我見狀,隨即端到了孫巍面前。
戴志飛、孫巍、馬璐三人的吹動之下,元寶都在臉盆之中轉動了下。
接著,我又將臉盆端到了林元身前。
林元見狀,隨即衝著臉盆中的元寶吹了口氣。
看到臉盆中元寶在林元的吹氣下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