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衝進激盪的煙塵中!
首領說過,這招這就叫趁他病,要他命。
瀰漫的煙塵裡,飛馳的身影在競相交錯,戰馬的嘶鳴和騎手的喊殺混成一片;長矛在直刺、彎刀在斜劈、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大片的草地——人似草芥、血如泉湧!
不多時,整隊騎兵都從煙塵中衝了出來,人馬身上都點染了斑斑的血跡。在他們身後,慘叫哀嚎連成一片,甚至還有斷斷續續的哭喊……
戰馬攪起的煙塵慢慢散開,露出他們的戰果。
草地上全是散落的肢體、被砍下的腦袋還在滾來滾去,還有那些被鐵蹄反覆踩踏,變得不成形狀的血肉之軀;還有那些掛著巨大傷口、在草叢中慢慢蠕動的敵人……
部落人全軍覆沒,荊棘玫瑰先勝一局。
火紅的旗幟下面一片平靜,軍官們是穩重,但美少女們卻是被嚇著了。
她們沒見過這種場面,真實戰場比想象中恐怖百倍,也令她們五臟翻騰!她們的目光漸漸回縮,身體也在微微戰慄。
“他們很慘嗎?也許是這樣。可既然開戰了,我們就只能用刀子說話,因為我們是他們的敵人。”剛開口時,湯森的語氣比較溫和,但半句話之後就變得很嚴厲:“所以從我開始,誰都沒資格憐憫!哪怕不說出來、哪怕只有一點,也是對自己人的犯罪!”
嚴厲的訓斥中,聽到的軍官們都保持立正,神情異常嚴肅。
“如果換了你們被敵軍宰割,你們猜猜看,他們會憐憫嗎?”湯森輕蔑地啐了口唾沫,語氣冷酷:“記住,只有死掉的敵人,才是好敵人。”
少女們重新抬起了頭,目光直視前方,因為戴著頭盔,沒人能看到她們的表情。
“打得還行,保持啊!”湯森放下厚實的面甲:“到我們了。”
一匹毛色黑亮的駿馬,從火紅旗幟下慢步走出。
在它走出幾個馬身之後,美少女們才明白過來,湯森導師這就要帶自己上陣了——少女們催馬跟上湯森,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