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忘形,哼。”邊說,邊強撐著站起來,軍人特有的氣勢此時顯露無遺。
“很好,道爺還怕你不堪一擊就丟了性命,讓道爺大感無味呢?嘿嘿。道爺就是欣賞你這種生命力強的人,這樣道爺折磨起來才覺得有味哩,嘿嘿。”雪山老祖繼續張狂地冷笑。臉上掛著殘忍的笑容。身體也空中落下一步步走向李靖。
“老雜毛好不要臉。三年前,我兒進入你的地盤求取解藥,你答應和我兒印證武學,以輸贏論結果。你這雜毛敗於我兒手下,奉上解藥併發誓不追究我兒打傷你徒弟的責任。哼哼,想不到我兒才離開,你就跑來撒野。果真是無恥之極。難怪當初正道人士不放過你?”李夫人見夫君有危險,心急之下,靈機一動,用攻心術擾亂對方的心志,再伺機下手。
“惡婦休要胡言亂語,道爺我一代宗師在武林中的地位何等尊貴,什麼時候和你兒子說過這等話,哼,你這惡婦為保性命竟然誣衊道爺的名聲,道爺我現在就毀了你”。被刺中心頭的禁忌,雪山老祖頓時惱羞成怒,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雙綠豆大的眼睛射出兇狠的殺機。
“哼,枉你成名已久,卻一點大家風範都沒有,你這樣的人也配稱作宗師?我呸,呸,說出去只怕別人會笑掉大牙吧。咯咯。你要殺就殺,哪來這麼多廢話?你以為這殺人滅口的卑劣手段會騙過天下人的眼睛嗎?”李夫人對哀嘆的威脅置若罔聞,依然用言語攻擊對方的心志。
“好你個歹毒的賤人,當真是伶牙利齒。道爺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就算我和哪吒有過那樣的協議,那又怎樣,哼哼,別忘了,他現在已經不是你李家的子孫,既然他不是李家的子孫,我現在想要追回被他盜去的丹藥,也就無可厚非。雪山老祖在她的攻心術下,怒火終於爆發。他驀地怒吼道,李靖,我那顆救命金丹可是你吃了,你現在就給我吐出來”。
李靖再次聽到哪吒的名字,臉上難得地流露出悔恨的神色,站直的身體抖了抖,深吸了一口氣,握緊的拳頭使勁地朝空中揮動,大聲地吼道:“丹藥是我吃了,你衝著我來,我妻子與此事無關,你放了她。”
“求我,你是在求我?我活了三百多年,還沒有見過這樣求人的方式,哼。既然你開了口,我也該給你個答覆:沒門,今天我不單要殺了你們,還要滅了你李家滿門,才可解我心頭之恨。”雪山老祖猖狂地大笑。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他肆無忌憚地宣洩內心的仇恨,他的眼中,這李氏夫婦馬上就要成為死屍,他對死屍心裡的疑慮是不會吝嗇解釋的。尤其是他最欣賞將死之人死前的掙扎,這樣才能滿足他心底深處的成就感。
“老匹夫,你欺人太甚。我和你拼了,受死吧。”李靖趁他得意之機,聚集起全身僅剩的功力,人如利劍颳起一陣旋風,猛刺雪山老祖的心口。
“找死。”雪山老祖看著攻來的利劍,冷冷地吐出兩個字。身體不避不閃,伸出左手,捏了一個法訣,手上突地冒出一條雪白的巨莽,張著血盆大口,蛇尾如鋼鞭般卷向利劍。李靖不料會突然冒出一條怪物,失神之下急忙變招,卻已來不及,無奈之下,他只得硬著頭皮撞上蛇尾。
撲通一聲巨響。李靖口吐鮮血再次從天而降。
“靖哥,你沒事吧,靖哥,靖哥”。李夫人見狀慌忙地爬到丈夫身邊,急切地詢問。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她實在禁不起失去丈夫的打擊啦!
“沒事,沒事,還死不了。你快走,我拖住他,你快走”。李靖將妻子往身後推,支撐著身子站起來,做掩護。
“不,不,不,我不會走的,我已經少了一個兒子,我不能再失去你。我不能再失去你。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李夫人抱住丈夫的身體,堅決地說道。
“好一對同命鴛鴦,真是感人肺腑呀。道爺我今天就大發慈悲成全爾等”。雪山老祖嘖嘖地感嘆一番後,冷笑著準備出手。
“大膽,你這惡徒,竟敢動我爹孃,小爺今天饒不了你,二弟,你攻他雙眼,我們今天就廢了這不知死活的老雜毛”。
是,大哥。這老雜毛活膩了。居然敢傷害我們的爹孃,少爺非扒了他的批不可。
隨著聲音的落下。兩個少年在金光中出現在庭院裡。左首那人二十一歲,長相俊美,著一身白衣,手提一短刀。右首那人二十歲,長相也是俊美。著一套青灰色的無袖裝。脖子上掛一對銀圈。這二人乃是李靖的大兒子和二兒子金吒和木吒。他二人甫落地就急衝衝地將父母攙扶起來。關心的問候道:爹孃,您二位沒有大礙吧,孩兒們疏忽之下讓爹孃受到惡人迫害,罪該萬死,請爹孃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