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哪個男人不風流?看那姓顧的丫頭倒是可愛的緊,忍不住逗逗她而已!”
“哈哈,將軍說的好,哪個男人不風流!那顧家的大公子也是風流啊,倒是將那玉四小姐給拋棄了,這一說聽說在貴國盤龍鎮也是遠近聞名的一大韻事啊?!”
如是一句話,年殺爵正喝著酒的口中頓時一愣,卡在喉嚨裡嗆著半天。淺咳幾聲,才嚥下了那口酒。他偷偷的看向自己的大哥,對於此話,心中埋怨著這不懷好意的耶律烈哪壺不開提哪壺。
年戰卻似沒事人一般,四兩撥千斤:“王爺說笑了,這姻緣之事本是天註定,強求不得!顧家大少爺與玉四小姐不過是有緣無分,卻也說不上誰拋棄誰了!此事已過甚久,等外人也不好妄加論斷就是了!”胸中雖有不快,卻未顯露。
年殺爵自是知曉自家大哥的心思,無奈大哥是有心無力,而那妹子是有力無心。怎麼說都是一樁美好的姻緣打水漂了!其實心裡的疑問千千萬,卻也不適合在這裡問。他不吭聲,自顧自的繼續吃飯。
午膳完結,李執三人拜別了耶律烈,出了崇親王府。無論是有心還是無意,所有的人都能看到夏龍國的乾旭太子和年家二將從崇親王府大門走出,毫不避嫌。眾人心中可謂五味雜瓶,什麼味都有。
一路跟隨,年殺爵抬起頭,不住的瞥著自家大哥。
“你想問的,先嚥下去。”年戰面無表情的開口,自己的弟弟什麼心性他最瞭解不過,“殿下,可要去一趟宇宏樓?”
“也好,是該去看看了!既然是我龍城第一廚掌勺,不去捧場也說不過去啊!”李執定奪一番,同意了年戰的提議。況且他還要在宇宏樓見一個人,自是順水推舟自流而上了。剛剛吃飽的三人就這樣又邁向了宇宏樓。
到了宇宏樓,卻見櫃中並無新鮮,昨日之事早已不了了之。抓著小二詢問,得到的訊息卻是二當家的已經離開酈城回夏龍京都去了,他們撲了個空。年殺爵無線可惜地嘆氣,這口福不知道又要到哪天才能享有了。
李執倒是依然瀟灑如風的恣意模樣,隨便找了張桌子便坐下。只讓老闆上些酒水,便又開始了令人無聊的閒扯時光。
年殺爵從午膳時候驀地看到自家大哥和本國太子,便一直無精打采累的想睡覺。此刻再見到如是情況,更是興致缺缺的萎靡不振。既然年戰不想說,他也問不到什麼,腦中無時無刻不想著怎麼溜走。
李執與年戰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讓這年家的家主陪著這個比自己小近十歲的太子找話題,還不許聊國事,可真難為了他。幸好,半個時辰左右,兄弟倆獲救了。
“非煙,這邊!”
年戰坐在凳子上遙望門口,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款款而來的女人,蘭馨苑的頭牌花魁——非煙姑娘。
年殺爵一臉奇怪的望著非煙,對於‘非煙’這個名字,他是有所耳聞的。身為正常的男人,流連於花叢於他來說也是再正常不過。只是,一個夏龍國的儲君,一個妓院的花魁,這樣的兩個人又聯絡在一起,總讓他想起曾經的嶽媚娘。雖說岳媚孃的身份是經過風雲,玉家暗地裡幫了不少大忙,李固也是下了大把的心思,可這一切瞞不過他年家的兔子們。難不成,這未來的太子妃又會是這歡場紅塵中的女子?真不愧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居然連喜歡的女人也是一樣的貨色!
非煙姑娘行至桌前,謙卑有禮地欠身,朝著年戰和年殺爵行了個標準的小姐禮:“非煙見過李公子,見過兩位年公子,若有打擾,還請二位公子原諒非煙的莽撞!”談吐得體,舉止有度,卻有大家閨秀風範。
年戰點點頭,暗自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嶽媚孃的事情他自是清楚,然嶽媚娘雖為蘭馨苑之人,卻非赫赫有名、享譽京都的花魁,對於風家和玉家來說,身份要作假不算難事。而這位非煙姑娘,李執準備將她如何擺放在身邊?!這是他的疑問,也是對玉家的疑惑。
“非煙姑娘豔名遠播,平日裡到蘭馨苑一擲千金之貴公子數不勝數,卻也未見得能見上姑娘一面。今日居然能在這異國他鄉得見姑娘,也算年某三生有幸!”即使心存疑惑,作為一個臣子,年戰也是沒有資格過問主子的決定。不過適當的提醒還是必要的,他能做的僅此而已。
非煙淺笑:“年大公子見笑了,非煙雖為歡場中人,卻從來都是賣藝不賣身,所謂花魁不過虛名,身不由己以此賺得贖身錢而已!如今,承蒙李公子看得起,已經替非煙贖身,非煙自然就是公子的人,任君處置了!”
好一個‘任君處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