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此,忽然想起曾有位皇甫姓的老者到過飛羽星,好像是被那萬丈霞光所吸引,出聲問道:“皇甫城主是不是黃衫白鬚模樣?”
“咦?你怎麼知道?莫非你見過家父?”皇甫城聽邪飛之言,連忙放下酒杯問道。
“呵呵!前些日子,在飛羽星的暴風洋海底,我曾見過一位黃衫白鬚老者,和他同去的一位修士名叫霍剛,而霍剛則稱他為、稱他為‘皇甫老怪’。”邪飛解釋道。在說到稱呼時,看了看皇甫城的顏色,但還是說了出來。
“哼!”聽到此處,皇甫城不知為何竟哼了一聲,轉而神色稍緩和些,問道:
“你既然已見過家父,可知家父此去何事?又何時能夠回還?”
“不知道。”邪飛淡淡一語,又喝了一杯。他本來就不知道,也無從說起。
皇甫城沒有再去多問,他父親皇甫散天已是大乘期高手,想來在外面也不會有事。
“來。我們再飲幾杯。”卻是南宮琛開口邀酒。說完之後,就率先將酒傾入腹中。
幾人都是豪爽之人,當下也都不多說,頻頻舉杯。
可是,那百年怡神佳釀可不是凡水,其蘊含靈力頗豐,且後勁悠長。
幾人如此牛飲,漸漸地就壓制不住體內渾厚的靈力了。
先是烏桓告罪,繼而棄杯,默默運起功法將靈力轉為真元力。
又飲了幾杯,連已是分神初期的皇甫城也抵不住了,也閉上了眼睛。
這時,南宮琛與皇甫城才收起對邪飛的輕視之心。
方才南宮琛見邪飛那般神態,雖未像皇甫城般出言呵斥,卻也有心教訓一番。
故而,就有了這拼酒之舉。可是,叫南宮琛萬萬沒有想到的是——
身邊這位看上去只有元嬰後期修為的青衣修士,竟然喝了如此多怡神佳釀後,面不改色,渾似意猶未盡。
但,既然是自己挑起酒興,且自己修為比之又高出太多,南宮琛只得硬著頭皮再上:
“來、來,我們再飲幾杯。”
邪飛哪能不知他的心思,但有兩顆靈魂金珠轉化靈力,又有四個元嬰與面積廣大的丹田幫助儲存真元,邪飛當然不會與之示弱,道:“甚好。如此小碗,實難盡興。我們直接傾壇而飲,豈不更加痛快。”
說完,也不理南宮琛之神色複雜,直接招呼跑堂將預定的百壇怡神佳釀取來。
待酒到後,邪飛神識一動,地面上就只剩了十壇,其餘的皆被收入邪王牌中去了。
揭開其中兩壇的紅色封布,邪飛遞過一罈,手抓著另一罈,言道:
“南宮兄。請!”
南宮琛頭大如鬥。方才一罈,四人均喝,他就已是勉強支撐,再飲一罈,恐怕真會當即靈力爆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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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乾笑兩聲,南宮琛尷尬之色盡顯,歉然言道:“兄弟海量,南宮琛不能比,我就用杯飲吧。”
說完後,就傾壇將空杯斟滿,舉起,道:“兄弟豪情,南宮琛欽佩。不過,這酒不比凡人酒水,兄弟莫要多飲傷身才是。”
邪飛有心折他二人威風,也不去多費唇舌,將酒罈與南宮琛酒杯輕碰一下,接著就自顧牛飲起來。雖是牛飲,卻無一點一滴酒水濺出。
這一舉動,不禁讓南宮琛目瞪口呆,竟忘了手中的酒杯,只顧看邪飛那蠕動的喉結,默默無語。心中暗歎:“修真界奇人無數,而我卻是坐井觀天了。”
未消多時,邪飛就將空壇擲地,大咧地用衣袖擦拭了下嘴角,大出一口酒氣,道:“痛快!”
邪飛言畢之後,南宮琛才反應過來,連忙飲下杯中酒水,言道:“兄弟可真是奇人啊!”
讚歎之後,見邪飛並未在意,南宮琛沒有慍色,反而接著問道:“兄弟在何處仙府修真?呵呵,恕南宮琛冒昧了。”
“呵呵!無妨。在下邪飛,飛羽星修士,擎宇門人。不知南宮兄高就何處?”邪飛如實說,然後問道。他的出處,說了別人也不清楚,沒什麼好隱瞞的;而這南宮琛舉止從容大方,談吐不凡,應該有不小的來頭。
“哈哈!痛快啊!好久沒這麼痛快喝酒了!沒想到邪飛兄弟竟如此海量。”
南宮琛正要自報家門,皇甫城業已醒轉,伸展著腰身,大呼痛快。而且,皇甫城在欣喜之下,竟連對邪飛的稱呼也客氣了,渾然將方才的不愉快給忘卻乾淨。
邪飛沒有言語,只報以善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