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藉口照顧李銳累了,敷衍走了這位國公老爺。
李茂聽顧卿一說李銳高燒剛退的事情,又急匆匆地往擎蒼院去了。
現在顧卿看李茂和方氏都不像好人,方氏就不用說了,顧卿多年來看各種宮斗的小說、古裝劇的經驗告訴她這個女人有問題。而這具身體的兒子李茂,她也不是很喜歡。她總覺得這李茂雖然長得一副忠厚大叔的樣子,但卻很像他的二叔。
她的二叔在家排行老二,她爸是老大,她還有個特別受寵的小叔,照理說二叔排行中間,應該是最尷尬的那個,可她這位二叔,從小就懂得左右逢源。而且,他總是擺出一副“我又被忽視了”的樣子,只要他爸爸或者他小叔得了什麼好處,哪怕是自己掙來的,他也做出一副可憐樣子擺給別人看。她的爺爺奶奶內疚,總是反覆和她爸和她小叔強調要“提攜”自己的兄弟。這個二叔一輩子都沒什麼立場,誰問他都說好,也沒見他做過什麼特別漂亮的事情。顧卿從小看著自己父親對這個二叔各種照顧,和養兒子似得。
然而,這種善於和稀泥,什麼都說好的人,往往是最不可靠的人。後來她家生意出了問題,二叔第一個不見了,反而是以前吵過架的暴脾氣小叔賣了房子幫她家度過了難關。
再後來,他們家就徹底對二叔家放了手。
再說李茂去了趟擎蒼院看了李銳,見他並無大礙,總算長舒了口氣。
他擺出一副“慈父”模樣叮囑李銳好了一定要去持雲院叩頭,又仔細詢問了飲食醫藥之事。因為花嬤嬤和他母親院裡的大丫環都在李茂的院裡,他不便久待,見李銳確實也沒什麼事了,就回了東園。
東園裡,方氏伺候李茂脫掉進宮穿的官服,換上家裡的常服。夫妻兩個一起歪在窗邊的大炕上說著話。周圍的下人們都遠遠地避開了,只有劉嬤嬤在門口不遠的廊下邊做著針線活邊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