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忠心的多。
眼見著自己府上的車馬明明後來,可宮中禁衛還是給他們的朱漆馬車開了道,甚至驅趕了不少平民,顧卿心裡有些小小的不安。
當年她還是平頭小老百姓的時候,看見領導路過要封街封車,靜止行人通行,她還偷偷在心裡暗罵過,想不到這還沒有幾年,自己也要做同樣的事情了。
不光是平民為他們讓道,就算是許多馬車上有各府徽記的達官貴胄人家,在見到朱漆馬車的時候,也紛紛退後避讓,讓她先過。這一下,顧卿品嚐到了“權利”所帶的各種便利之處,可內心也就更加無所適從了。
“奶奶,怎麼了?”李銳敏感的發現到了顧卿的不安,問出了口。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這麼多人為我們的馬車讓道……”顧卿看著外面一輛馬車,上面掛著“劉”字的徽記,那馬車遠遠看見他們來,立刻避讓,馬匹調頭時稍微躁動了一下,倒驚得裡面的女眷發出了幾聲驚呼。“有些過意不去。”
李銳伸出頭去看了一眼,不以為然地說:“那是吏部尚書劉家的女眷,本來就該給我們家讓道。”
“咦?你就伸頭看了一眼,怎麼就知道那是劉尚書家的女眷?”
“本朝規定,三品以上車蓋為皂,一品以上車蓋為朱,三品以上姓‘劉’的人家,就吏部尚書劉文興一家。”
顧卿在心裡暗讚了一聲小胖子厲害,竟連朝堂之上的官員姓名都記住了。兩位先生入府以後,教授李銳的學問倒是其次,教導的最多的,反而是本朝的各種曆法、風俗、禮儀、乃至朝廷官員的品級,在這些位置上的人出身,以後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