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蔣師父不讓婆子丫頭近身伺候,他自己也不洗襪子衣服,一到夏天身上又酸又臭,近身搏擊之時,真是把孫兒燻得要死。若是提議讓他洗洗,他就說自己這樣才是男兒本色,孫兒是毛都沒長齊的孩子,藉著各種名頭給我加練。”
李銳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連忙向祖母告狀,讓她知道當年自己過得有多苦。
總算可以吐吐苦水了!
“還有,他曾經屠手掐死過一隻狗!”
他才不會告訴奶奶,那是在去涼州的路上遇見瘋狗追小孩,師父衝上去把那狗給斃了呢!
“殺人不眨眼!”
殺的是刺客。
“心黑手也黑!”
對付強盜。
“喜歡吃大蒜,口臭!”
關外苦寒多吃辛辣。
“一天到晚總想著會有漂亮小娘子看上他,在我耳邊各種嘮叨府裡的丫頭瞎了眼……”
李銳越說越起勁,恨不得把自己的師父兜個底朝天。
李銘在一旁吞了一口口水。
顧卿張大了嘴,連忙去看煙雲,發現她已經攤在香雲身上,說不出話來了。
還好她謹慎,找來府裡和蔣經義處的時間最長的李銳問了問。要不然,這麼一個屠夫劊子手殺人魔一般的人物,煙雲要嫁了過去,豈不是造孽?
“既然如此,那我就就拒絕了他的求親吧。這樣的人,實在是……”
“他還扒過我的褲子……”李銳說的正歡快,聽到祖母說到“求親”什麼的,心中一個咯噔。
他好像幹了什麼不好的事?
“什麼?”顧卿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他還是個變態猥褻狂?連小孩都不放過?”
煙雲已經嚶嚶嚶地哭起來了。
“這麼個噁心的人,你還留著他做武師父做什麼?我們家請不起師父嗎?”顧卿氣的手都在抖,“扒你褲子都做的出來,還殺過人,還掐死過狗,這種人品,居然還敢向我求煙雲做媳婦,我看他真是……”
“奶奶,你說啥,蔣師父求煙雲做媳婦?”李銳鼻子上不停冒著汗,他剛才光顧抹黑師父,好像做過頭了。
蔣師父都三十二了還是一條光棍,好不容易看到點春天……
“奶奶啊,我都是瞎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