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把你怎麼著!”說話之人一身黃色錦緞衣,腰間繫著雕龍玉佩,有著一張俊俏且隨性的臉(長的還有幾分像凌少,誰讓他們有血緣關係)。
“您私自出宮,這事要是怪罪下來,奴才。。。奴才是難逃一死啊!!”叫喊到最後,已經開始哭了。
被說私自出宮的人正是三皇子,當今皇帝最疼愛的兒子。
三皇子凌麒哲,生性貪玩,乘著皇帝忙於國事,便想去江南遊玩,卻被貼身小太監阻攔了半天,這軟的都施了,他見事情仍不成,便有些惱了。
“你這是違抗我的命令不成?!”劍眉橫起,生氣的模樣卻煞是好看。
太監小李子左右為難,一面是自己的主子,一面又是皇上。這主子再大,也得聽皇上的啊,思前顧後的還是決定不幫。“主子,你要是在外面出了什麼事兒,奴才就是有幾個腦袋也不夠賠的啊!”艾!只好期望主子能明白自己的苦處,打消出宮的念頭。你說吧,近點的地方您玩玩也就算了,這次要去江南?這麼遠,來回就好長時間,皇上能不發現麼!?
凌麒哲彎腰,狠狠的敲了敲小李子的腦袋,天生威嚴的聲音在小李子的頭頂響起,“小李子,你是怕我父皇,不怕我啊。不過,父皇可以以後治你,我可是能現在就把你拉出去砍了。你說,你要選哪個啊?”
小李子頓時一哆嗦。哎喲!這不是橫豎都是死麼!主子的語氣明顯已經不耐了,若我還不識時務的話,恐怕。。。下意識的一摸自己的腦袋,又是一個激靈。立馬改口道:“奴才。。。奴才聽主子,還不成麼?”心裡是一個嘆氣啊,這三皇子隨(喜)好玩樂,卻是聰明的很,就算有什麼,也定會沒事的。小李子努力安慰自己。
凌麒哲隨即莞爾一笑,命令道:“去,收拾收拾行裝,帶上銀兩。”
“喳!”小李子連忙起身收拾去了。
乘著天黑,三皇子乘著馬車,嘟嘟的駛出了宮門。
而在不遠處的一個黑暗的角落,一個黑影放出了一隻訓練有素的信鴿,信鴿帶著腳上的重要資訊立馬飛向天際,隱藏在了深黑的夜空之中,再沒了蹤影。
掩藏
三皇子的馬車在路上行駛,信鴿卻早已到達了目的地。
一處精緻的宮殿裡。
“門主,宮裡傳來的訊息。”下屬畢恭畢敬的將條子呈上。
這個之前見了舞歌的男子,其實就是血瓣門的現任當家——薛左凜。開啟紙條一看,就見薛左凜萬年冰封的臉上,多了絲笑意,可笑得有些陰險,使人不自覺得恐懼。
冷笑的開口:“那個三皇子終於來了。”
下屬會意的回道:“門主,是不是。。。”
薛左凜大手一揮,微微皺眉,“你通知舞歌便可。”
下屬點頭,領命道:“是!”一記輕功,便沒了人影。
薛左凜命令好了,卻不走,只是坐了下來,輕聲喚道:“殷風。”
原本空蕩蕩的大廳,陡然多出了一個人。來人跪倒,聽命狀態。
“查清楚了沒?”
“此人名叫凌少,乃是丐幫洪七的弟子。來到江南不多久。”
薛左凜挑眉,不悅道:“只是這點?”
殷風自責的回道:“請門主息怒。屬下有盡心查探,但是。。。此人的其他資訊都好像被保護了起來,查起來甚是麻煩,至今還未有所收穫。”
“哦?”薛左凜玩味的看著手裡的杯子,泛著幽光的雙眸好像在透過杯子看著另一個身影。“繼續查。”殷風立馬告退。
“凌少。。。”薛左凜細細的念著。自己在意這個人,是因為他與三皇子有些眉宇間的神似,並且,他給自己一種感覺,就是迷的感覺,讓自己有想解迷的熱情產生。
在空曠無人的大堂,薛左凜少有的笑了起來,卻是滿臉的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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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大早,花弄影便來找我。
我坐在床上,樣子因剛睡醒而顯得有些慵懶,有些性感。我緩緩的說:“小花,出什麼事了?”
“老大,最近血瓣門似乎有行動。”花弄影神色緊張的回答。
“恩?”我眼神一凌,問:“是衝著我們的嗎?”血瓣門難道要行動了?
“似乎不是。否則我們就太太平的了。”花弄影分析。
我略微一思考;“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