繫上後,越掙扎越覺得扣得更緊,飽脹的情慾得不到緩解,他不耐地扭動身軀,看著蕭鷂一臉興奮的模樣,就知道這時對他使用武力解決不了問題,於是可憐巴巴地央求:「可是我很難受。」
「沒事,我來幫你。」
已經不是初識那時了,蕭鷂完全沒被舒清風的哀兵政策所打動,他還沒脫制服,也懶得脫了,只將腰帶解開,握住高昂的性器,壓住舒清風的腿,對著因為不適而不斷張合的私處衝了進去。
舒清風被蕭鷂的暴力弄得呼吸一滯,酥麻隨著男人陽具的衝力擴散到全身,雙腿不自覺地痙攣起來,陽具顫顫著,水珠從頂端溢位,情慾因為無法宣洩而在腹下流竄,蕭鷂的衝擊在這時候又造成更強烈的壓迫感,促使他不斷的呻吟出聲,想跟蕭鷂說他承受不住了,但當陽具退出時,又感覺體內空虛,很難受又很愉悅的矛盾感覺,強烈刺激著大腦,他拉過蕭鷂的手搭在自己的陰莖上,妄圖得到更多的愛撫,蕭鷂響應了他,衝刺中揉著他高漲的慾望。
舒清風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力,大腿張開,由於壓迫而被折屈成最大的彎度,隨著蕭鷂的抽插而顫慄著,暗紅色的蝴蝶結點掇在草叢下方,結釦一部分被體液打溼,燈下泛著妖豔的亮色,看著他,蕭鷂感覺胸腔被充盈得滿滿的,激流湧到腹下,再也忍不住,插送中將精液都射在了舒清風的體內。
柔弱腸道被熱流打得一陣輕顫,小腹有些酸脹,舒清風嘴角溢位呻吟,他已經達到了制限的頂峰,繩結在狂烈運動中慢慢鬆緩了,液體像開了閥門的洪流,頓時激射而出。
蕭鷂將他的腿放下,摟著他躺到一起,制縛鬆開了,卻讓腰間的痠麻感顯得愈發清晰,舒清風懶得動,任由蕭鷂抱著自己,接受他的撫摸,繩結還扣在陰莖上,舒清風覺得不舒服,伸手去扯,拉扯了半天,總算擼了下來,卻弄痛了陽具,發洩後變得軟塌塌的那話兒因為刺激很快又重新昂起了頭。
想起剛才被折騰的慘狀,舒清風的眼眸很不快地眯起,探手拿起落在床上的半截領帶,在指間纏繞著,領帶上面的黏溼加大了他的不悅,卻輕聲笑問:「剛才玩得很開心?」
嘶啞聲線弱化了內裡的殺意,蕭鷂還沉浸在剛才的歡情中,完全沒感覺出來,依舊扳著舒清風的肩膀,低頭沿著他的鎖骨弧度舔舐著,下體還抵在他的股縫間,親密的貼觸,讓蕭鷂的下身又開始蠢蠢欲動,再來點其它刺激的玩法吧,他想,現學現賣,把G片裡看到的那些東西直接套用過來。
舒清風沒給他達成所願的機會,蕭鷂正胡思亂想著,小腹突然傳來劇痛,他沒防備,痛得弓起身子,隨即手被攥住,舒清風坐起來,將他的手臂擰到背後,然後膝蓋在他臀部狠狠頂了一下,蕭鷂被撞得趴在床上,還保持制服半解的狀態,舒清風看他衣服都沒脫,更覺得有氣,嘴上卻笑道:「這麼急,一次一定滿足不了你。」
「你怎麼知道?」
感覺到舒清風壓過來的氣勢,蕭鷂就知道他要報復,表面裝胡塗,行動上卻毫不含糊,轉身想反抗,舒清風早有防備,從後面圈住他的腰用力扣住,一隻手握住他的陽具,半揚起的性器證明了主人此刻的心思,舒清風故意使力掐了一下,冷笑:「性致這麼高,不如再來玩一局吧。」
脆弱之處被暴力對待,蕭鷂痛得一皺眉,反抗稍微停滯,舒清風的手還握著他的陰莖,像是感覺到他的痛,把緊握改成溫柔愛撫,趴在他背後,靠近他耳垂,舔舐中微笑說:「我知道你喜歡這種感覺。」
蕭鷂當然喜歡,被手交的感覺他喜歡得不得了,享受著舒清風在自己耳邊的呢喃,說:「寶貝,你要是用嘴的話,我會更喜歡。」
「好,下次我用嘴滿足你。」
舒清風答應得爽快,手下更是利落,感覺著蕭鷂的陽具完全硬挺後,拿過領帶照模樣也給他繫上了,微笑說:「現在,還是你先來滿足我吧。」
「好痛!」
痛楚聲被舒清風完全忽略了,稍微的疼痛可以更強烈地刺激起情慾,這是他剛才親身體會到的,所以,蕭鷂也該體驗一下,有福同享,這才是伴侶應該做的事。
不過舒清風不會蕭鷂那種特殊系法,反正這只是情調,於是他胡亂繫了一下,看蕭鷂還在掙扎,舒清風扯開他上衣向後一翻,制服剪裁合體,輕易就制縛了蕭鷂雙臂的亂動,他從後面抱著蕭鷂,雙手環到前方,解開制服下一粒粒襯衣鈕釦,隨著解開,指肚沿著蕭鷂平滑的胸膛摩挲著。
微挺的淡紅茱萸,像是誘惑他品食的果實,舒清風忍不住用指甲掐揉,不輕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