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亞笑著看了一眼狄奧,在心裡說道,那可未必,如果普萊斯知道狄奧曾經用十幾年的時間來打基礎的話,恐怕就不會這樣說了。
這時已經有兩個團隊進入賽場了,場地很寬闊,雙方之間至少隔了二百多米的距離,周圍的看臺上逐漸變得安靜下來,狄奧等人也不再說話,一起看向賽場。
死亡之歌學院的作風很是簡練,沒有過多的繁文縟節,長桌後的一名導師站起來宣佈了比賽的注意事項,規則很簡單,被打出賽場的算輸,一方受傷的人數達到三人導師便會出面終止戰鬥,比賽過程中不允許故意致人死命,違反者將遭受到嚴厲的懲罰。
短短几句話過後,那名導師敲響了手邊的小鐘,比賽正式開始了。
兩支團隊開始向中間衝去,其中一支團隊派出了一名風系武士遊弋在隊伍外圍,而另一邊就顯得有些吃虧了,因為看起來他們當中沒有風系武士,所以只能步步為營,小心的向前推進。
當雙方的距離只有幾十米遠時,戰鬥爆發了,真紅之舞的火光和漫天飛舞的冰錐往來交織,不斷有人在隊伍前方豎立起冰牆來阻擋對方的進攻,那名遊弋在外圍的風系武士則是抓住一切機會從各個不同的角度釋放風刃,試圖打亂對方的部署。
沒有風系武士的那支團隊有些被動,因為他們要應付從不同方向而來的攻擊,雖然他們有地系武士負責阻截風刃,到目前為止對方的風系武士沒能給他們造成真正的威脅,但優勢都是一點點積累起來的,他們在初期多耗費的這些源力,很可能導致後來的失敗。
那名風系武士見對方不敢分出人手來對付自己,只是疲於招架,攻勢頓時愈發猛烈起來,身形忽左忽右,一道道風刃以各種刁鑽的角度射向對方負責主攻的火系武士。
捱打的那支團隊則是顯得很是沉著,他們的隊伍配置是一名火系武士,水系武士和地系武士各有兩名,在攻擊的力度上比起對方來稍有不如,但防禦方面卻是強出太多了,兩名水系武士輪流釋放冰牆,把對方的攻擊牢牢阻止在了外面,間或還可以進行一些反擊,地系武士則是負責填補釋放冰牆時的空隙,以及應對那名風系武士的騷擾。
“狄奧,你說誰能贏?”歌頓看了一會,覺得戰況一點都不激烈,雙方都是離得老遠打來打去的,這也太單調了吧?如果死亡之歌學院的學員都是這種水準,那就太讓人失望了。
“現在可不好說。”狄奧笑了笑:“關鍵就在那個風系武士身上,如果他被對方吃掉,那麼他們就輸了,所以只能說勝負各半。”
“不至於吧?”歌頓有些不信:“就算沒有這個風系武士,他們的陣營裡還有兩名火系武士呢,很有可能在瞬間就解決戰鬥的。”
“一會你就知道了,你沒發現捱打的那一方一點都不著急麼?他們現在比的就是耐心,誰先沉不住氣,誰就輸了。”說到這裡的時候狄奧忽然微笑了起來:“仔細看,馬上就會有變化了。”
捱打的那一方已經調整了站位,火系武士本來被圍在當中,可現在卻站在了隊伍的右後方,看起來好像是對手的攻勢太猛烈,為了保護這名火系武士才做出的調整,但狄奧看得很清楚,他們的防禦手段依然是有條不紊,絲毫沒有慌亂的跡象,那隻能說,他們這樣做是刻意的。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那名始終在尋找機會的風系武士目光一直盯著對方的主攻手,這時看到那火系武士離開了隊伍中心,頓時大喜,不過他還是謹慎的先釋放出兩道風刃試探一下,並沒有急於進攻。
對面顯然也察覺到了這裡的變化,攻勢更加猛烈,而這邊的兩個水系武士似乎是有些後繼無力,釋放冰牆的速度明顯減緩,兩個地系武士不得不全都衝上去阻擋對方的秘技,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無人為那名火系武士來阻截射來的風刃。
只是兩道風刃,當然不可能這麼容易命中,那名火系武士揮動真紅之舞的火舌非常輕鬆的擊散了風刃,對方的風系武士卻是不驚反喜,這種團隊作戰的情況下,火系武士的唯一責任便是保持對敵人的最大攻擊,一旦讓火系武士親自來應付偷襲,那麼這支隊伍也就離失敗不遠了。
看臺上響起了一片嘆息聲,嚴格來說,場上雙方的實力旗鼓相當,哪一方都沒有佔據壓倒性的優勢,不過區別是其中的一方沒有風系武士,在對方無孔不入的騷擾下,源力的消耗急劇攀升,這樣下去,失敗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
那名風系武士幾經試探之後,終於判定對方已經陷入了窘境,雖然這樣一直消耗下去也可以獲得勝利,但是如果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