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
那草道人不由搖頭,“你們此言大謬!如果我說了,那麼這小子一定會被擊倒,我們沒辦法脫困,你們自然沒辦法剝我的皮。如果我不說,你們也不會剝我的皮,所以總而言之,不能剝我的皮。”
眾人崩潰。
早知道此老好鬥成性,眼光高明,早在被囚禁起來之前就有連續向三百餘位元嬰老祖挑戰的記錄。
他每見到一種秘法,必然興致勃勃,非要鑽研個明白不可。
因此,饒是他天賦在所有元嬰老祖之中,絕對是最頂尖的一流;但他的實力,比起一鬼、木帝等人反而要遜色了一籌。
當然,實力雖然遜色,但因為他好鬥成性,天賦又高,見識又廣……
所以他所言的祁雲這強大神通的破綻,還真有可能是真的!不見之前被他提醒一句,花匠他們三人立刻扭轉了被動的局面,開始變得漸漸站穩了腳跟麼?
祁雲卻笑道:“所以前輩但說無妨。”
眾人更加崩潰……
前面有個老瘋子,這裡又有個小瘋子!
眾人大悔……把脫困的希望寄託在這樣的小瘋子身上,怎麼看都覺得靠不住啊。
草道人抓耳撓腮,“真的要我說?可他們不讓我說。”
看他模樣,分明已經心癢癢了。
祁雲笑道:“無妨,我讓你說,現在可只有我才能放你出來啊,你們都應該聽我的。”祁雲循循善誘。
“真的?”草道人大為心動。
“草兄……”而正在此時,只聽那個同樣被六根鎖鏈束縛著、唯一的女性的修士,忽然開口笑道:“您老見到這樣的神通,難道不想跟這位小兄弟交手一番試試麼?假手旁人,如何比得過自己親自嘗試?”
草道人一愣,不由連連點頭,“是極是極,所以我不能說,得讓這幾個傢伙被收拾掉,放我出來,再跟他打一架。”
他說的亂七八糟,不倫不類,語無倫次……好在眾人也都聽明白了。
“是極是極。”
“就該如此。”
“還是月娥前輩有見識……”眾人這才鬆口氣。
木帝忽然笑道:“草道人,不知這三人都有什麼破綻,你可能看得出來麼?”
“當然能!”草道人傲然道。
眾人聞絃歌而知雅意,紛紛笑道:“我看這三人實力非常恐怖,如果不以境界壓人,同在金丹境,除了木帝、月娥、一鬼和刀帝四位前輩外,其他人肯定都不及。”
“不錯不錯,看他們的法術運轉圓滿如意,根本沒有絲毫破綻可尋,厲害厲害,想來我們都是不及的了。”
草道人聽得不服,“誰說的?我就能看出他們的破綻!”
“是什麼?”
“說來聽聽!”
“光說不練假把式!”
眾人七嘴八舌地紛紛道。雖然此老心性好似頑童,但他在法術神通上的造詣和眼光,卻還是讓其他人很佩服的。所以,哪怕是木帝、月娥,之前也都出言。
草道人傲然道:“這有何難度?那個使刀的修士,看上去刀法凜冽,氣勢磅礴,但其實刀意太連,該斷不斷,只要強攻於他,瞬息變化,他若是沒有新的變化出來,定然要落得手忙腳亂,應接不暇,這時候就能輕易取他性命。”
那武夫面色一變,忍不住連連後退,駭然望向那草道人,只覺後者正說中了他最薄弱的地方。
他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弱點,但他修煉的刀法是取江河之意。
有了其浩瀚磅礴,卻也沒能免了連綿之意。
有些太過“粘”、“連”了。
眾人大喜,連忙又催著草道人去說第二個,草道人道:“這用馬鞭的修士,他的勁氣爆而有餘,收而不足,若是能夠以‘柔’力化之,可以建功。”
馬伕也是面色大變,同樣忍不住向後微微退縮。
草道人繼續說第三個,“這用花鋤的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他修煉的真元太偏木行,正好被這小子剋制。再加上這花鋤靈巧變化有餘,攻堅卻不夠,大可以肆無忌憚地強攻便是……”
草道人連連分析,盡都一針見血地指出了花匠他們三人的薄弱之處。
那些被囚禁的眾人都是大喜,紛紛叫道:“小兄弟聽見了麼?”
“還不快動手?”
“莫要拖延,生出其他變故!”
……
但祁雲卻忽的大笑一聲,揚聲道:“前輩果然眼光高明,我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