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正主兒不見了蹤影,一時之間他們自己也有點啼笑皆非。特別是謝二十九,他無奈地朝著盧恆叉了叉手,轉身離去。
剛剛走了十幾步,謝二十九便看到了自家靜靜地站在一株柳樹下,身影彷彿凝固的兄長,不由低下頭,訥訥地喚了一聲,“十八兄。”
謝二十九這時挺不自在的,陳郡謝氏的子弟,便是面臨死亡,也有他的風度威儀,而他剛才一時氣憤,竟與盧恆像個市井之人一樣吵了起來,確實是大失體統。
謝二十九心頭惴惴,卻沒有注意到,他的兄長轉過頭望著遠方的雙眼,竟有著一種凝滯般了的寂靜。
也不知過了多久,謝琅的聲音輕輕地傳來,“如今已經七月份了。”
在謝二十九不解的注目中,謝琅轉過頭,他澄澈悠遠的眸子定定地看向自家庶弟,又道:“告訴那些北魏人,現在再不動身,他們抵達鄴城時,就是大雪紛飛寸步難行的時節。”
這卻是在驅客了。眼下,謝琅雖說不是襄陽的最高長官,可他說出的話,很多時候可以起著一樣的作用,當下,謝二十九明白過來,他點頭道:“好,我明天就去轉達。”
就在這時,就在謝二十九轉身,發現自家兄長朝著姬姒所在的閣樓走去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轉眼間,一個青衣僕人來到了兩個謝郎的身側,只聽那僕人低聲說道:“兩位謝郎,可以行動了!”轉眼,那青衣僕人又道:“車馬已然備好,立刻出發嗎?”
謝琅腳步一頓,他收回目光,“那就走吧。”
“是。”
這一個晚上,姬姒一點也沒有睡好。
翻來覆去了一晚,也看不到自己嫁人後的半點光明後,姬姒發恨地想道:實在不行,我就讓女身的姬姒病逝,從此以後只用男子身份行走!
想到這裡,姬姒大樂,於是高高興興地呼呼大睡去。
第二天,姬姒剛剛起榻,便得了一個訊息,說是謝琅和謝二十九兄弟,已經一大早便離開了襄陽,同時,謝琅還交待她,讓她安靜地呆在府中等他回來。
其實,早在來襄陽時,姬姒便想道,兩謝前來,定然是有事要辦,所以現在她聽到這個訊息,是一點也不詫異。
謝琅走了,被謝琅開口逐客的北魏眾人,也上了路。至於那些糾著北魏使者在長江遇刺一事說個不停的北魏王子等人,因北魏王子斷臂之後,這襄陽的大夫開的藥都不地道,導致他日漸羸弱,總覺得襄陽人在故意為難,也不願意在這個地方呆了。於是,姬姒一行人抵達襄陽的三天後,所有的北魏人全部離開了襄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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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兩天了,月底了,大夥的粉紅票別留了,全都給了驕嬌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