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這人現在心懷殺機,或以前經過什麼慘烈的經歷,二是這人是個天才。
想這麼多做什麼,他自嘲的搖搖頭,自己是出來散步的,沒來由又要分析這些和自己無關的事情。
他拋下剛才的想法,繼續聆聽這殺氣縱橫的十面埋伏。他卻是真的能體會其中的慘烈,聽到妙處,不禁點頭暗許,靠在旁邊一幢破屋牆壁上,點了根雪茄,愜意的一起享受起來。
一陣顫音,曲子收了尾,彈奏完畢。
他細細回味了一會,嘆一聲“妙”,想到有幸聽了如此好曲,不禁伸手鼓了數下掌。
窗戶裡的薄布窗簾上站起一人人影,再過的一會,這屋子的門“吱”一聲開了。
“是哪位知音,夜半在此聽我奏曲。”
林鴻銳先聽了那聲音已是一怔,再看了那人,頓時楞了。
居然是一個年方二十四、五的少女。
月白素衣走粉格,因掩嬌軀頓失色。
無濃淡粉膏妝,恐將淡雅俏靨隔。
纖長身材,穿著淡白的織絨長衣,白而雅緻的俏顏上,點綴著兩隻大而黑的眼睛,沒有溫暖的情緒,只有月亮般淡淡的寧靜。
這女人,很冷、很美。
“小姐,你的琵琶彈的真不錯。”林鴻銳由衷地道。
那女子淡淡地望著他,然後問道:“你說說,好在哪裡?”
林鴻銳思索了一下,說道:“很真實。”
她聽見這個簡單的評價,深邃的眼神突然活躍起來。
“是嗎?你怎麼知道很真實,難道你到過真正的戰場嗎?”
林鴻銳苦笑,低下頭狠狠的抽了口雪茄,慢慢將煙氣吐出,抬起頭認真的看著她:
“不錯。”
“你是做什麼的?”
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