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所以我說,勤勞和勇敢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創造力和進取精神。”他的神色變的有些沉重,思索了一陣又道“我們拼命苦幹,卻連肚子都填不飽。我們有原子彈、有導彈、有衛星、有潛艇,但哪個是我們創的?我們的核武器搞的很辛苦,我也很佩服那些人,但總的來說我們的創造力卻遠遠落後於別人,只能永遠跟在別人**後面。所以,阿鋒,你師父這麼做是為了你好。”
朱儉點頭道:“我深有同感,有人說我們的官員很**,但我後來想了很久,覺得問題的根源不是出在官員身上,而是出在老百姓自己身上。沒有人行賄,哪裡來的受賄?人民的素質才是一個國家的根本,老百姓的素質不上去,過一萬年,換一百個政府也沒用,還是**!幾千年來,那些獨裁統治者一直施行著愚化百姓的教育方針,把我們民族的自由思想和卓越創造力都給活活抹殺了。想當年我們從大禹治水開始的中華盛世,就是一個創造和進取的時代。可現在呢?我們整天抱著老祖宗的東西說事,還怕別人和我們搶,真是可悲啊!”
林鴻銳做了個手勢喊停,笑道:“阿鋒,你別見怪,他們兩人每次見面都愛討論這些,也不管別人耳朵受不受的了。”
宋劍鋒卻聽得有些興趣,問道:“裴叔叔,那你說該怎麼改變呢?”
裴學譜思索了一會道“素質教育!從長遠來說,教育,才是一個民族進步的根本。優秀的民族世界上多的是,但不進步照樣會被淘汰。相反,一個民族愚鈍並不可怕,只要肯於學習,不段進步,就能使自己脫胎成為優秀的民族。”
宋劍鋒若有所悟。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把阿鋒也帶壞了,我們混的是黑道,只要有勇氣,有信心加夠義氣就可以了。”林鴻銳無奈苦笑道。“阿蜂啊,你剛上任就有件事要你去辦了。不過不是我們赤練的事,而是這位裴夫子攬進來的麻煩事,他今天便是專程為找你來的。”
在林鴻銳的解釋下,宋劍鋒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原來裴學譜有一個生意上的夥伴,是做玉石珠寶生意的,身家也有了幾十個億,名叫曹進。此人家藏一塊祖傳的玉珏,叫“飛遁玲瓏”,據說是曹家老祖宗一次救了一個修真道人,那道人在離開前贈予曹家的,說是有清心寧神和辟邪的功效。這玉戴著倒也沒什麼特殊的感覺,並沒有那道人所說的那麼神奇,但是每當人凝神注視著它的時候,便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彷彿裡面有什麼人在說話一般但又聽不真切。曹家知道這玉絕非凡品,拋開那怪異的感覺不說,單是玉石本身也是不可多得的無綿美翠,於是便當做傳家寶一代代傳了下來,最後便到了這曹進手裡。
誰知,正是這塊神秘的美玉給曹家帶來了禍患。
半年前,有一個人操著半生不熟的中國話打電話給曹進,說起要收購這快玉珏。曹進家產頗豐並不缺這點錢,加之此玉又是家傳之物,他便一口回絕了。誰知那人居然一直把價格抬到了十億美圓,他覺得蹊蹺,便約那人出去見了一面,也好探探這塊玉珏究竟藏有什麼玄機。待兩人進面後,曹進才現對方居然是日本人,名叫大竹小灰,他問了一下這玉究竟有何神奇之處值得對方出十億美圓收購,那人不肯說,只是催促著買玉。曹進本就只想打探一下玉石的奧秘,見了對方是日本人還言辭閃爍哪裡還肯和他多羅嗦,他平生最恨日本人,換了平時他連話都不會和那小灰說一句,當下便甩下小灰走人了。
之後,那小灰倒沒有再來糾纏曹進,只是曹進家裡先後失竊了好幾次。曹進人老成精,早就把那“飛遁玲瓏”藏到了更加穩妥的地方,那些日本人卻是枉費心機。硬買不成,巧取也不成,接下來只好做那豪奪之事了。
一個月前,曹進的孫女曹蘭鵑忽然病倒,到醫院查不出任何端倪,請了許多名醫也是束手無策。那病也是奇怪,每天晚上子時便有如失心瘋般或呆、或聲嘶力竭亂砸亂跑,身上還現出一些奇怪的斑紋來,這斑紋剛開始出現在腿脖子上,然後漸漸向上蔓延就象畫上去的一般,只是擦不掉。到了兩天前,那斑紋已升到了小腹部。這時,曹進又接到了大竹小灰的電話,聲稱他有辦法治療曹蘭鵑的怪病,但必須用那玉珏來交換治療,同時,那十億美圓也照舊奉上。曹進沒有馬上答應,他最怕的,是日本人用這玉珏又弄出什麼對中國不利的事來。他和大竹小灰說需要考慮一下,大竹小灰怪笑著說那花斑到了他孫女的心口就神仙也難救了,給他三天時間來考慮就掛了電話。
那天掛上電話後曹進就知道怕是日本人給他孫女弄了什麼邪門的法術,兩天來,他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