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且不說其餘三人被他氣的不輕,那狐狸被他一吼,暗暗叫苦,它眼光甚毒老早看出這幾人中數這傢伙最厲害,只是不知為何一直站在牆角呆。它被那獅子和雌雄桃木劍趕了半天,早已氣力不濟,只是房中被下了禁符無法脫出,只好硬拼那老道先擺平他再說。心中正祈禱牆角那人不要威,冷不防那廝猛的吼了一嗓子,著實把它嚇的不輕。
………【第二十六章 飛遁玲瓏】………
宋劍鋒伸出右手,一點紅光在他手心慢慢擴張開來,然後滲透出一把紅色的劍來,這劍自他功力再漲後通體赤紅,圍繞著一層淡淡的火焰,逼出陣陣熱浪。
那三人看見這把從體內逼出的劍,當下心中大定,怪不得你小子不出手,居然是道門正宗的飛劍法門,修為和凡間修者簡直是雲泥之別,自是不屑和我們一起圍攻殺的汗流浹背了……
他們哪裡知道宋劍鋒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關鍵時刻出手,而且是出手不凡,到時候那好處自然是他最多。
他放出赤焰飛劍,心神一動,那劍似一道流星般呼嘯而去,直撲那氣的快吐血的六尾花斑狐狸。其餘三人看的是直呼神奇,口中嘖嘖不斷。
那狐狸知道今天是躲不過了,狠下心、齜出一口兇牙,便向那劍咬去——哪裡咬的住,它剛覺得嘴裡一燙,那劍早“刺溜”一聲將它通體貫穿而過!
那狐狸眼中兇光一黯,猶自四肢亂顫著勉力支撐,撐的三個呼吸時間,撲倒在地,消逝無形。它本是被人毀了肉身祭煉的元神,元神一滅,自然歸於虛無。
“道兄好本事!”那谷淵興奮的撲了上來,牢牢的抓住宋劍鋒的袖子,激動的滿臉通紅。他一向極看重道門榮譽,不願在佛門面前失了威風,今天他一個老道士和一個劉方小道士加起來都不如那悟真,他早就有些不愉,幸好跳出這個什麼聞所未聞的“心劍宗”弟子,一招就滅了狐妖,早把那先前宋劍鋒看熱鬧的事拋到了爪窪,忙著上來熱烙。
宋劍鋒看自己的赤焰心劍還飛在空中,怕燒著什麼就不好了,忙掙脫老道的一隻手,把那心劍收回。
大和尚悟真知道谷淵的舉動怕是做給他看的,也不計較,宣了一聲佛,道“宋施主果然出手不凡,看來下一屆道門新人賽又要冒出一棵好苗子了。”然後便從容離去了,那身形還有些不穩,想是剛才耗費真元不少所致。
再看那劉方,也知道自己確實技不如人,兼之又毀了法器心中憋悶,只訕訕的上來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恭維話,一轉身也跑了。
樓下裴學譜陪著曹進照看著他孫女正在那裡焦急,卻見先是大和尚顫顫巍巍的走了出去也不說話,然後是那年青人一臉鐵青的也跑了出來,直接走路,他不知生了什麼事以為又是不敵,也不攔人,只是鬱郁的抽著煙打算著如何應付大竹小灰。
這時候,滿面春光的谷淵和宋劍鋒走了出來,他一比較這兩人與走的兩人神色,當下便知了端倪,想是那妖物已經伏誅而那兩人技不如人臉上無光是以不快吧。
曹方聽谷淵說了妖物已滅,他孫女的身子只是虛弱只須用藥靜養便自然會慢慢恢復,自然是千恩萬謝,叫下人提了一個皮箱送給兩人——自然不會是空箱。谷淵也有自知之名,宣告這次都是宋劍鋒出的力,他能逃得一條命已經不易了,便把功勞都推到宋劍鋒身上。
宋劍鋒眼珠一轉,便打定了注意道:“這錢就不必了,我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曹先生是做珠寶玉石生意的,想必能搞些玉石給我,我正要做些法器。”
曹進點點頭道:“這事最是容易,至於這錢宋先生還請笑納否則我心難安。”硬把那箱子錢塞給了宋劍鋒,吩咐下人看了茶。然後便跑去打了個電話,幾分鐘後,他回來道:“宋先生請稍坐片刻,我還有個不情之請,那塊祖傳玉珏甚是怪異也不知藏著什麼玄機,現在又被日本人惦記上了,能否請先生幫我看一下?”
“既如此,我便幫你。”宋劍鋒也對著塊源於同道中人的玉有些好奇。
三人品著香茗,聽宋劍鋒胡侃些神怪之事,一時倒也融洽。一個小時後,便有一個老者帶著兩名下手模樣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曹進介紹了一番,那老者是曹進屬下六十多家珠寶行的主管薛昆,同時也是一位鑑定大師,眼光精準毒辣。他帶著兩個手下正是接了曹進電話把那塊“飛遁玲瓏”和宋劍鋒要的玉石送了過來。
那些玉石被裝在一個厚皮箱裡,薛昆開啟箱子,滿目青翠和熒光,青翠的是翠玉,熒光的是冰種和玻璃種的無綿美玉。大小不一,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