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之後,那玉便漸漸冷固下來,這煉玉之道只有塑體未固之時可以刻陣,所以再好的玉也須先燒化了重新鑄形。
待將這玉煉畢,交於曹進,那曹進早忘了先前碎玉之痛,先時看宋劍鋒煉玉早看的心花怒放了,知道必非凡品。
“多謝先生贈玉,今天若非先生伸出援手,我孫女怕是也難逃厄運。我曹某雖是俗人,以後但凡先生有何要求,我曹家必竭力而赴。”真正是精明之極,他一個凡人最多便是弄點玉石之類的給宋劍鋒,人家是黑道魁的干將,那錢財還用他給嗎?倒是他以後有個什麼困難都可以拜託人家幫忙了,不說那玄奧之事,便是黑白兩道也能搭上一條大船。
“不必客氣,曹先生為大義而銷燬了祖傳之玉,我這只是小小的彌補而已。”宋劍鋒道。
宋劍鋒頭回煉器,著實是浪費了不少真元費力不小,現在還有些氣虛,再寒暄了幾句便辭別曹進和裴學譜一道走人了。
回到總部,已是傍晚,林鴻銳正和朱儉在辦公室等他們回來說說出去“做法事”的結果。
宋劍鋒把事情經過大致說了一遍,林鴻銳倒還好,那朱儉聽得居然有那麼邪門的妖物害人,又聽了宋劍鋒給人家做了清心辟邪玉佩,便硬求著宋劍鋒也給他搞一塊。宋劍鋒拗不他,只得答應下來。
正笑鬧間,林鴻銳桌上的電話響了,他拾起話筒,不知和什麼人說話,語氣甚是客氣,對方好象是邀請他去參加什麼聚會。
“剛才新上任的市長韓莊的秘書打電話來,邀請義父和我們幾個去參加他後天在聚英樓的夜宴。阿鋒,你是新面孔,好好準備一下,搞的體面些,那些人和我們不同,都講究些什麼假斯文。”
“哦,好,我知道了。”宋劍鋒應道。
林鴻銳坐下在老闆椅上,點上根雪茄眯著眼深深的吸了口,然後對宋劍鋒一笑,從抽屜裡拿出張支票拔開金筆刷刷寫上數額,道:“這是五百萬,是上次的獎金以及你新上任的補貼,你拿去先搞輛車和房子。別跟著虎王整天窩在下面,記得幫我看著武堂的人。”
於此同時,金龍門小區的一個裝修豪華的居室中,某位“外國友人”也接了一個大財團的電話。
“恩,羅恩啊,什麼事快說,老子正和劉大媽他們搓麻將呢,***,真好玩!”
“什麼,聚會,新市長?不去不去,沒意思。”
“什麼,有許多美女?……這樣啊……什麼?還有高手出現!”
原來曹進那件事弄的動靜不小,羅恩他們接了指令時刻關注著中國的異能勢力以配合特雷多深入調查,這次曹進孫女被人下了邪法後他們一直在暗中關注,今天下午得知一個“高人”前去現了身手將事情擺平,便馬上查出了宋劍鋒的身份,並得知這個黑道干將很可能也會出現在後天韓市長的晚會上。
s市某郊區,一幢別緻的日式低矮建築裡,一個穿著白色的古怪中袖長氅的中年人從盤坐中醒來,雙手從泥丸漸漸平舉按下至丹田,長吁出一口氣收了功,臉色還帶著些蒼白。他凝神許久,忽然臉露猙獰兇狠之色:
“竟敢擾我忍門辦事,害我無顏歸國,看我怎麼收拾你!”
臉上肌肉一扭曲,兩顆眼珠頓時迸突出來,血絲密佈如那惡魔。
………【第二十八章 韓市長的晚會(上)】………
市區一幢豪宅裡,新任市長大人韓莊正對著鏡子凝視自己的儀表,他對自己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感覺很滿意,也很有成就感。
託宋劍鋒的福,他終於在前任市長陳奎安的保舉之下坐上了這個寶座。當然,自己從來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否則陳奎安也不會選上他,所以到時候還要好好“孝敬”一番。當然,裴學譜和他義子也不能怠慢了,他本是陳奎安的辦公室主任,並無多少勢力只是深得陳市長器重而已,如果沒有他們暗中領會陳奎安的意圖下了黑手,只怕現在得意的就是周康了。s市是一個重要的地盤,對黑道如此,對白道也一樣,一任市長退下,諸多勢力便蜂擁而上欲搶佔這個地盤以壯大自己的陣營,陳奎安也只是個小卒而已,只是按上面的意思扶植自己陣營的人。現在恐怕周康那邊的靠山正暴跳如雷在火頭上,眼看要上去了,卻硬生生被人下了黑手殺人滅口釜底抽薪!想要察?怎麼察?那時候所有警務刑偵都捏在陳奎安手裡。所以韓莊現在也是小心非常,並牢牢的靠在陳奎安這邊以求蔭護。同時也處心積慮的和林鴻銳這邊打好交道——他們的勢力有時候格外的好用,陳奎安的手段便是最好的例子。
尤其那個殺周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