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的高手,懺悔面具可以隱藏他的血腥氣息,卻掩蓋不了他的能量波動。
特雷多駕輕就熟的說了些漂亮話,把韓莊和幾個老人哄的心花怒放。尤其是他裝嫩自謙,作出付虛心求教的樣子,還信誓旦旦的表示要把中國的“真正情況”回去告訴自己的圈內朋友,讓他們也到s市投資,並和s市政府建立長期的友好關係。那些“人民公僕”聽了能不高興?誰會和錢過不去!
特雷多不著痕跡的把幾個政界中人哄的皆大歡喜,連幹了數杯,又一轉身對上了裴學譜和林鴻銳。
“裴先生,林先生,天下商人是一家,我們都是生意人,外人只知道我們的風光,不曉得我們創業的艱辛。我作為晚輩,雖然沾了家族的光恬面站在這裡放詞,但我清楚,自己還嫩的很,有很多東西要向你們學習。”他把杯子蓄滿紅酒,向兩人一拱手道:“先乾為敬”,便豪爽的將杯底晾乾。
宋劍鋒心中隱隱約約覺得有些古怪,但一時摸不透他的用意,便把眼睛朝兩位老大一瞬。兩人先前皆被特雷多這小子騙過,以為是要談些白麵上的合作,接了宋劍鋒的眼色,雖不知究竟但立刻小心下來。只和特雷多打幾個哈哈,並不詳細多說。
特雷多敬完其他人,終於對上了正主。對著宋劍鋒和朱儉友好的露出一個微笑,向著林鴻銳道:“這兩位不知如何稱呼,是否便是傳聞中林先生的左膀右臂宋劍鋒先生和朱儉先生?”
林鴻銳笑著點點頭道:“正是。”
特雷多忙又作勢舉杯道:“兩位先生,看見你們這一杯便是跑不了了。我作為家族的年輕子弟,每每想要做些自己的成績出來,無奈自己能力有限,更重要的是缺乏象你們這樣獨當一面的棟樑之材,是以一直不能有所建樹,實在遺憾。”他也不看那兩人,只一示意,做惆悵狀將酒一飲而盡。又道:“我也知道自己的分量,無德無能,怎麼能吸引你們這樣的人才呢。”他又滿上一杯,對著林鴻銳道:“見此二人,便知林先生為人,非大智大義之人又如何能引鳳棲桐。唉,卻是我見了此二人更覺自己無用了。”又是一杯下肚。
這傢伙的滑溜,又兼做戲的功夫實在到家,只把裴學譜和林鴻銳兩人都騙的起了同情之心,見他似是事業受阻,借酒消愁,便紛紛出言寬慰。
“兩位,我有個不情之請。”特雷多見大夥都跟著他入戲了,便開始切入主題。
“特雷多先生只管說來,但是我們父子能幫的上的一定盡力而為。”裴學譜最是見不得年青人頹廢,便有心相助。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我想和宋先生和朱先生交個朋友,多多往來,跟他們學些辦實事的經驗。以後自己辦事也好,挑選助手也好,也好心裡有個底。”
“哈哈,特雷多先生真是謙虛勤學。雖然你說的有些妄自卑鄙,但我很讚賞你的態度,年輕人最要緊的不是好高務遠,而是腳踏實地的學習實實在在的辦事。”裴學譜讚賞的誇讚道,又轉向宋劍鋒和朱儉道:“我看特雷多先生確實是個辦大事之人,你們年青人以後多多往來,也好互相勉勵、學習。”
羅恩在後面把這出戏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直對特雷多佩服萬分,這大家族的人就是有一套,騙起人來連草稿都不用打啊!
宋劍鋒只對特雷多友好的笑笑,雖然眼前這洋鬼子絕對是個高手,但看他身上的氣息尚是中正不偏,隱然還有股子聖潔的味道冒出來。估計是有錢人家從小請的西方聖殿高手調教出來的,倒不是什麼奸邪之輩。只是他一向小心,對這不熟悉的富家子弟突然示好便暗懷了份戒心。
朱儉倒是識體,起身舉杯和特雷多說了幾好句,碰了幾杯。而宋劍鋒只說了幾句場面話,和他友好的幹了一杯。
特雷多借敬酒之機,偷偷打量宋劍鋒,迅得出評價:此人實力上應該不如自己,但是身上好象隱約有股澎湃巨大的能量在暗中蟄伏著。難道是東方人的“法寶”?
他親王級的實力按戰鬥為標準衡量,大致相當於中國元嬰期修為的高手,如果對方的法寶一般,他能打個平手,但若對方象蔣逸般有上品飛劍,恐怕就討不了好了。
宋劍鋒也在暗中評估特雷多的實力,卻是看不大透,曉得對方實力在自己之上,但也高不出多少的樣子。只怕打起來自己用心劍擾敵尚能勉強逃脫,但如果用神器的話恐怕他一招都接不下。他提醒自己必須保持謹慎,對方主動示好,如果實力不如自己尚好說,如果實力在自己之上的話,一旦對方心懷不軌關鍵時刻自己便難以掌控局面。
兩人的目光偶然碰上,卻是相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