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西野七瀨這麼說,千夜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雙手扶著西野七瀨的肩膀將她的臉對著自己,認真的看著她,向她問道:“娜娜賽你憑什麼確定是秋元真夏搶走了你的福神呢?難道就憑她是福神而你不是福神嗎?”
“難道這還不夠嗎?師傅你為什麼這麼問?難道你不相信我嗎?”西野七瀨的眼神裡流露出一絲失望,不敢置信的看著千夜。她無法想象為什麼千夜會不相信她。
“那娜娜賽你有想過,為什麼是你的福神被搶走,而不是其他人的呢?”千夜注視著西野七瀨的雙眸,看到了她眼裡的失望,心裡不由得感到一陣心疼,但還是認真的問著西野七瀨:“為什麼不是麻衣樣掉福神,娜娜敏掉福神,又或者是其他人掉福神呢?”
千夜的問題讓西野七瀨一愣,不由得向自己問到,是啊,為什麼是我掉福神,不是其他人掉福神呢?這個問題不斷的迴盪在西野七瀨的腦海,讓她陷入了思考。想了一會之後,西野七瀨的眼神黯淡下來,腦袋低垂著說道:“果然是我做的還不夠好,配不上福神這個位置嗎?”
千夜看著失落的西野七瀨,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著她說道:“並不是娜娜賽你做得不夠好,只是其他人也在努力,比你做得更好而已。娜娜賽,還記得我曾經教過你什麼嗎?沒有什麼足夠好,也沒有什麼最好,只有……”
“只有做得更好。”西野七瀨雖然依舊低著腦袋,但還是接上了千夜的話:“這是師傅你教我劍術的時候,對我說過的話。”
“那你還記得我為什麼要對你說這句話嗎?”千夜用手抬起了西野七瀨的下巴,注視著她的臉龐。被千夜溫柔的目光看的有些害羞的西野七瀨低垂著眼眸,不敢看他,但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那時候我學會了師傅你教我的劍術,擊敗了父親大人派來保護我的武士,自以為已經很厲害了,於是對師傅你說,我已經學的夠好了,不用再學了。”
“那後來呢?我為什麼要對你說這番話?”千夜認真的向西野七瀨問道。
西野七瀨回想起屬於玉子的記憶,當年玉子剛開始跟隨千夜學習劍術,一開始玉子憑藉小孩子好奇學的很快,也十分的勤奮。但好景不長,在用學自千夜的劍術擊敗了明智光秀派來保護她的武士之後,便自滿的對千夜說自己已經學的夠好,不用再學了。但千夜卻空手便將玉子擊敗,並告訴玉子,從來就沒有什麼足夠好,也沒有什麼最好,只有做得更好。想到這裡,西野七瀨臉上浮現出一片羞愧的神色,看了千夜一眼之後,低著腦袋,咬著嘴唇說道:“對不起師傅,是我錯了。我不應該把責任都推到秋元真夏頭上,是我自己做得還不夠好,才會被運營拿掉福神的位子的。”
千夜聽到西野七瀨這麼說,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對西野七瀨露出了笑容。
“泉水姐,我來上課了!”橋本奈奈未對著錄音棚裡小聲喊道,她知道坂井泉水一但投入工作便會神情專注忽略掉周圍的一切。這個習慣即便是她已經隱退的現在也依舊保留著,橋本奈奈未每次來上課,如果不這麼喊一聲,坂井泉水都不會注意到橋本奈奈未已經來了。
“娜娜敏你來了?這是你的朋友嗎?”抱著一把吉他正在一張紙上寫著什麼的坂井泉水抬起頭來,看著走進來的橋本奈奈未和跟在她身後的白石麻衣,笑著同二人打著招呼。
橋本奈奈未將白石麻衣拉到身前,對坂井泉水介紹道:“這是白石麻衣,我的好朋友,泉水姐你叫她麻衣樣就可以了。”
“這就是你跟我說起的白石麻衣嗎?長得真是漂亮啊!”坂井泉水看著有些拘謹的白石麻衣,衝她微微一笑:“不用太拘謹,我這裡沒有什麼規矩,隨意一點就好。”
看著溫和的坂井泉水,白石麻衣定了定神,向她介紹著自己:“你好,坂井桑,我是白石麻衣,娜娜敏的好朋友。冒昧的地方,還請見諒!”說著便朝著坂井泉水行了一禮。
“和娜娜敏一樣,叫我泉水姐就行了。”坂井泉水隨和的說道,臉上還帶著笑容,似乎心情很好:“娜娜敏和我提起過你,你們是住在一起的好朋友吧?”
白石麻衣衝著坂井泉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們目前是住在一起。聽娜娜敏說她在跟泉水姐你學習聲樂,感到好奇,就跟著她一起過來了,想要見識一下。”白石麻衣這樣說著,臉上還有些不好意思。
“都過來坐吧,別站著了。”坂井泉水看著害羞的白石麻衣莞爾一笑,放下手中的吉他招呼二人坐下:“你們乃木坂上一張單曲聽說又拿了公信榜第一,首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