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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無非同情和憐憫而已,然而同情和憐憫對她們而言並沒有什麼幫助,她們需要的並不是同情和憐憫。”橋本奈奈未似乎聽明白了琥珀話裡的意思,但她卻並沒有回應琥珀的想法。對於橋本奈奈未而言,她在這個時代始終是個過客,無論她做得再多,也無法影響到對她而言,已經是註定的歷史的後世。
然而琥珀卻並不想就這樣放棄說服橋本奈奈未,她指著之前小女孩放在桌子上的飯糰和銅錢,對橋本奈奈未說道:“這些小妖怪為了一個別人吃剩不要的飯糰都要捱上一頓毒打,今天如果不是大人您出手,這個小丫頭甚至可能會被打死,對此大人您難道就真的無動於衷嗎?同情和憐憫確實幫不了這些小妖怪,但是大人您的庇護卻可以為這些小妖怪們提供一個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
“我的庇護?為這些小妖怪提供遮風擋雨的地方?原來你打的是個主意。”橋本奈奈未聽懂了琥珀話裡的意思,但她卻有些不解的問道:“這一點你不是已經做到了嗎?我看的出來,這些小妖怪們在你這裡已經得到了庇護,而且身為九尾狐,你能做到的比我更多吧?”
“如果我真的是那位玉藻前大人的話,我自然可以做到更多。”琥珀臉上一片苦笑的看著橋本奈奈未,端起酒杯將酒倒進嘴裡,任由酒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滴到她的胸口上:“可惜我只是那位玉藻前大人的一個影子,雖然我有著她的氣息,但是我卻沒有她的力量。更何況,要在京都庇護這些小妖怪的,還有個繞不過去的難題。”
說到這裡,琥珀的視線投注到橋本奈奈未身上,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而橋本奈奈未也明白琥珀所說的難題是什麼,只是她皺著眉頭對琥珀問道:“你說的難題是指千夜吧?可是千夜應該不會管你庇護這些小妖怪吧?我瞭解千夜,他雖然鎮守京都,但是對於你庇護小妖怪這種事,他還是不會管你的。”
聽到橋本奈奈未的話,琥珀臉上卻露出無奈的笑容搖了搖頭:“若是我只是滿足於在千代屋收留一些無家可歸的小妖怪,那玄逸先生確實不會管我。但是如果我想庇護整個京都周圍受欺負的妖怪們,卻無論如何都繞不開鎮守京都的玄逸先生。這也是我請大人來的目的,想要庇護整個京都周圍受欺負的妖怪們,沒有大妖怪召集百鬼夜行是不行的。所以我希望大人能夠在京都召集百鬼夜行,然後庇護這些可憐的妖怪們。”
聽到琥珀這麼說,橋本奈奈未卻有些理解她為什麼會找自己了。想要在京都召集百鬼夜行,如果沒有千夜的同意的話,無疑是不可能的事情。想要庇護整個京都的妖怪,就正如琥珀所說,需要一位大妖怪來召集百鬼夜行,而此時在京都能夠找到的妖怪除了自己之外,恐怕也就只有若蝶了。
想到這裡,橋本奈奈未忽然記起千夜曾經和自己說過,雪逝組是一位大妖怪因為不忍心看到弱小的妖怪們受到欺凌,所以才將她們聚集起來,組建了雪逝組,然後盤踞在京都。然而作為雪逝組成員的玖靨和秋雨丸都是自己百鬼夜行的一員,那麼這就表示其實玖靨她們和千夜口中所說的那位在五百年前召集雪逝組的大妖怪雪女其實就是自己?
反應過來的橋本奈奈未終於肯定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猜測,自己果然就是五百年前雪逝組的總大將,那個將逝雪交給未來的琉璃千代,讓秋雨丸在鳴門海峽等了五百年的雪逝組總大將。想到這裡,橋本奈奈未也不再排斥琥珀的想法,她已經想明白了,這恐怕就是自己所要經歷的事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願意庇護這些可憐的小妖怪們。”已經思慮清楚的橋本奈奈未看著注視著自己的琥珀,說出了讓她激動不已的話,然而琥珀還沒開口,橋本奈奈未卻又抬手阻止了她:“不過我雖然同意在京都召集百鬼夜行,庇護這些受欺負的小妖怪們,但是大妖怪的百鬼夜行自然該有它應有的陣勢,所以我還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必須加入我的百鬼夜行,為我效命。這是我答應召集百鬼夜行的前提,如果你沒有加入我的百鬼夜行,我是不會放心的。”
聽到橋本奈奈未的條件,琥珀並沒有感到意外,在她看來如果能夠用自己的效忠換來橋本奈奈未,甚至是她背後的千夜對京都這些被欺負的小妖怪們的庇護,無疑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於是琥珀放下自己手中的煙桿,替橋本奈奈未斟滿了酒杯,正坐在橋本奈奈未面前對她笑著說道:“如果這就是大人的條件的話,小女子自然願為大人效犬馬之勞。”
見琥珀答應下來,橋本奈奈未雖然依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