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氣勢從千夜身上釋放出來,向土御門晴信壓去,讓他不由得肩膀一沉,趔趄了一下趴在了地上。
用胳膊勉力支撐起自己身體的土御門晴信這才有些慌了神的趕忙大喊道:“千葉大人恕罪,土御門家絕無此不敬之想法!”在千夜龐大的氣勢壓迫之下,土御門晴信這句話說的極為艱難。
聽到土御門晴信這麼說,千夜的氣勢緩了一緩,讓土御門晴信能夠正常說話之後問道:“那土御門家派你來是來幹什麼的?東京都內出現妖狐作亂,獵取生肝,看守羽衣狐封印的土御門家居然就派了你這麼一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來,是在向我示威嗎?”
土御門晴信雖然自認為自己在陰陽術一途上確實缺少天賦,但怎麼也不算毫無修為的普通人,在土御門家年輕一代中,也已經算是一把好手。但面對千夜幾欲將自己壓在地板上的氣勢,土御門晴信也只能極為憋屈的說道:“千葉大人,土御門家世代看守羽衣狐封印,不敢有片刻擅離職守。家族中也遵守當年的一師一徒的約定不敢將陰陽術擅自傳授,因此只能派在下這樣瞭解陰陽術的普通人來拜見千葉大人,但絕無任何不敬的想法。”
聽了土御門晴信的解釋,千夜才臉色稍霽,收回了自己的氣勢,看著如同劫後餘生的土御門晴信,千夜待其喘勻了氣之後問道:“羽衣狐封印的情況如何?為何東京都內會有妖狐替羽衣狐收集生肝?”
第五十四章 各自的交談
面對著千夜的詰問,土御門晴信感覺自己的後背已經溼透。
在來東京之前,土御門晴信還不理解為何家族中的老一輩對千夜的諱莫如深,但當自己直面這位傳說中的陰陽師的時候,才能感覺到那如同山嶽般的迫人氣勢。
額頭上的汗水已經流到眉腳,但土御門晴信卻不敢抬手去擦,斟酌了一下語言之後,才在千夜銳利的眼神下開口說道:“土御門家一直小心看守著羽衣狐的封印,四百年來並未出現任何差錯。接到千葉大人的問詢,家中族老們連夜檢查了封印,也並未發現任何問題。因此,對於東京都內出現妖狐獵取生肝一事,土御門家實在是毫不知情,還望千葉大人明察。”說完便將頭深深的埋了下去,額頭緊貼著地板。
看著眼前趴在地上的土御門晴信,千夜緩緩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姑且相信你的話,土御門家對此事並不知情。但東京都內出現妖狐獵取生肝,意圖救出羽衣狐一事,土御門家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聽到千夜這麼說,土御門晴信如蒙大赦,趕忙說道:“千夜大人請放心,土御門家必然會給千夜大人一個滿意的交代。”
千夜搖了搖頭,似乎並不看好土御門晴信所說的話。揮了揮手讓土御門晴信退下之後,便低下頭品起茶來。
土御門晴信見狀,也只能行禮之後,選擇告辭。
待土御門晴信告辭之後,若蝶走了進來,替千夜添上了茶水之後問道:“主人還在為當年土御門家意圖入侵華夏一事而生氣嗎?”
千夜嘆息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覺得當年一怒斬絕東瀛術道傳承,做得有些過火了而已。以至於連堂堂土御門家,下任家主繼承人,都只是一個修煉武士劍道的普通人而已。”
若蝶笑著安慰千夜道:“主人又何必為這種小事掛懷?土御門家咎由自取,在他們計劃入侵華夏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這種結果。如果不是主人還顧念晴明大人的昔日情誼,又何必為土御門家留下最後一位陰陽師,還有一師傳一徒的約定,為他們留下傳承?”
千夜輕笑一聲,揚起嘴角笑道:“那只是需要他們看守羽衣狐的封印而已。顧念昔日情誼?如果我真的顧念昔日情誼,土御門家又怎麼會沒落到今天這個樣子。算了,不提這些陳年舊事了,我讓你查的事情結果如何?”
聽到千夜問起,若蝶嫣然一笑的說道:“主人對橋本小姐還真是關心呢。我已經詢問過相熟的藝能界人士,深田小姐、宮崎小姐和天海小姐都表示,如果主人有需要的話,她們可以教導橋本小姐演技。坂井小姐也表示如果橋本小姐有聲樂方面的天賦的話,她也可以教導橋本小姐演唱以及作曲的技巧。”
千夜聽著若蝶的回答,心中一邊思考著,待若蝶說完,千夜皺了皺眉頭問道:“我對於藝能界並不熟悉,若蝶你認為她們當中誰最適合教導娜娜敏?”
“如果主人希望橋本小姐在音樂方便有所建樹的話,坂井小姐那邊應該是比較合適的。畢竟同為女性,而坂井小姐自五年前那件事之後,一直很感激主人。而且坂井小姐已經退出藝能界,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