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份,打的人敬威。
面前這對年輕男女這麼囂張,他不舒服,很不舒服,但他右手受傷,無法拿劍教訓兩人,只得以身份來壓他們,讓他們賠禮道歉。
“剛才我們路過郊外,聽到幾名騎馬的官差說,要去邊關請沐國公和沐大公子,沐二將軍在京城,為何還要去請他們兩人呢?”
沈璃雪故做疑惑不解的目光在沐濤受傷的手腕上來回掃視,美眸中暗帶了幾分同情。
東方珩的暗衛一直在監視淑妃的一舉一動,刺殺失敗後,她就派人去了邊關,要請回沐國公還是沐大公子她不知道,反正是去請這兩個人了,看沐濤的樣子,還被矇在鼓裡,她就好心的提醒提醒。
沐濤面色微變,淑妃和德妃在後宮斗的很激烈,鎮國侯府有陸江楓,沐國公府也需要一個武功高強的人來支撐大局。
他的手受傷,無法用劍,沐國公府已經落了下風,他也猜想到,淑妃會去邊關請回沐國公或大公子,但聽別人說出來,他的心裡還是很難受,他剛回京不久,再請回沐國公或大公子,無聲說明,他很沒用。
看著沐濤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沈璃雪知道他們的刺激起了作用,輕咳幾聲,故意提高了聲音:“夫君,這酒樓大廳凌亂不堪,咱們去別家用膳吧!”
“好!”東方珩寵溺的捋了捋沈璃雪額間碎髮,嘴角輕彎起一抹淺笑,擁著她的小腰,轉身欲走。
沐濤身形一轉,擋在兩人身前,恨恨的瞪著兩人,目光嚴厲,語氣冰冷:“得罪了本少爺,還想安然無恙的離開……”他被人嘲笑成廢物,受人白眼,內心悽苦,很難受,他難受,他看不順眼的人怎麼能好過,這對年輕情侶,他看著很礙眼,就拿他們兩人開刀。
“你想怎麼樣?”沈璃雪怒視著沐濤,他還真是唯我獨尊,蠻不講理。
沐濤頭一昂,傲然道:“跟本少爺對打,打得過,你們滾,打不過,把命留下!”
沈璃雪目光一凝,故做氣憤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本將軍就欺負你們,如何?”沐濤得意著,面目猙獰,揮了拳頭就欲打沈璃雪。
東方珩伸手將沈璃雪拉到身後,身體一偏,巧妙的避開了沐濤的攻擊,在外人看來,他只是僥倖避開:“沐將軍,內子脾氣衝,得罪將軍,還望將軍莫怪。”
“本將軍是皇上親封的邊關將領,她侮辱本將軍,就是在侮辱皇上,只一句道歉,未免太輕了,還是那句話,打得過本將軍,你們滾,打不過,把命留下!”沐濤瞪著沈璃雪,不依不饒,他有滿腔的怒氣,急需找人發洩,絕不會輕易放過那醜女人。
東方珩深邃的眸中閃爍著清華的冷芒:“在下不喜舞刀弄劍,無法與將軍對打,用其他方法一決勝負如何?”
“什麼方法?”沐濤冷聲詢問,腦中靈光一閃,眸中寒光閃爍:“本將軍不懂琴棋書畫,別和本將軍比那些文雅的!”
“這……”東方珩故做為難的凝眉思索。
“走走走,那邊新開了賭場,咱們去試試運氣……”
“我最近運氣不錯,肯定能贏錢……”
“到時記得請我們喝酒……”
幾名不務正業的年輕人笑鬧著在酒樓門口走過。
東方珩抬眸看著沐濤,目光淡淡,聲音平靜無波:“比試,也就是在賭博,有輸有贏,將軍懂武,在下懂文,不可能細緻比較,不如,咱們賭一場如何?”
賭!
沐濤的目光有些閃爍,從小到大,父親一直教他,不許賭博……
沈璃雪瞟一眼沐濤,他想賭,又不敢賭,心裡似乎在顧及什麼,自己要給他加把力,推一推:
“賭博人人都會,我夫君提出此議,不算為難將軍,如果沐將軍不應賭,就是準備放過我們,告辭!”
說著,沈璃雪挽了東方珩的胳膊,向著酒樓外,緩步前行,嘴角揚起的淺淺微笑就像勝利的標誌,深深的刺痛沐濤的心,他手腕的確是殘了,但他沒輸,他怎麼能輸,他絕不可以輸。
“等等,我跟你賭!”短短几個字,沐濤咬的極重,就像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利眸中寒光閃爍,未戰先認輸,可不是他沙場沐二將軍的作風,他們要賭,他就陪他們賭,讓他們輸的傾家蕩產,賣身還債,到時,他就可狠狠折磨兩人。
沈璃雪嘴角輕揚起一抹詭異的笑,隨即消失無蹤,輕輕嘆道:“將軍可想好了?”
“廢話。”沐濤怒喝著,冷眼看向掌櫃:“本將軍今天包下這座酒樓,去拿套賭具!”一對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