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痛不欲生,再加上初次的疼痛,肯定會將床鋪弄的異常凌亂,上面也會有掙扎的痕跡,不如請宮裡有經驗的嬤嬤來驗驗,就可知道草民和綠枝的話究竟誰對誰錯!”
燕王低沉著眼瞼,冷聲道:“來人,去請宮裡的老嬤嬤,多請幾名,一起檢驗!”
侍衛領命而去,綠枝只覺轟的一聲,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嬤嬤們經驗老道,她和其他男子在夜千瀧的床上顛鸞倒鳳,床上的證據肯定也是直指另外一名男子的。
燕王來了,淑妃計劃失敗,她留在床上的證據,本是用來算計沈璃的,沒想到卻成了她做壞事的證據,怎麼辦?怎麼辦?
淑妃望著驚慌失措的綠枝,也是面色蒼白,纖手緊握成拳,長長的指甲扎進了肉裡,大床上肯定留了證據,真是一群蠢貨,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
心思煩亂間,後宮嬤嬤們來到了乾清宮,仔細檢查床塌後,得出結論:“稟燕王爺,根據床塌殘留的痕跡,男歡女愛時,女子是面朝上躺著……”
淑妃目光一凝:“嬤嬤確定沒有查錯?”
“回娘娘,如果女子面朝下,雙手應該是放在面前或胸前,那床塌上的劃痕應該很靠前,但現在床塌上指甲的劃痕在按近中間,也就是腰身的位置,女子初次疼痛,歡愛時緊揪著身下的床單,致使塌上出劃痕,老奴絕不會弄錯……”
綠枝身體一軟,整個癱在了地上,目光呆滯著,心裡不停的響著一個聲,謊言被拆穿了,她完了……
“檢查檢查沈公子身上可有傷勢!”淑妃橫了綠枝一眼,柳眉緊緊皺起,沒用的東西,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但願沈璃身上有傷痕,大小多少都好,只要有,她就可借題發揮。
沈璃雪瞟一眼綠枝,傲然道:“淑妃娘娘,綠枝說惡人是從身後強佔她,嬤嬤檢查的結果卻是從正面,足以證明,她在撒謊,她說的話,已經沒有可信度了……”
“沈公子畢竟是嫌疑人,檢查檢查,確認一下,總是好的。”淑妃微微笑著,和藹可親,無論如何,都要查查沈璃身上有無傷痕。
沈璃雪的肌膚細膩如瓷,沒有半點傷痕,但她不想暴露自己的女兒身,絕不能讓人檢查身體。
“娘娘,有件事情我一直覺得奇怪!”沈璃雪看著淑妃,目光盈盈,笑的意味深長。
淑妃看著她明媚的笑容,心裡升起很不好的預感,目光沉了沉,淡淡道:“什麼事情?”
“長信宮距離乾清宮路途遙遠,淑妃娘娘怎知乾清宮出了事,還那麼湊巧的帶來前來,將草民抓個正著?”沈璃雪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在寂靜的乾清宮裡格外清析,聰明人仔細一想,不難猜到事情有蹊蹺。
燕王微微眯起了眼眸,
淑妃輕咳幾聲,故做鎮定道:“有人聽到乾清宮宮女慘呼,稟報了本宮,本宮覺著事情不對,方才帶人前來檢視!”
“若草民沒有記錯,後宮管理權歸德妃娘娘,那宮人聽到慘呼,應該去找德妃娘娘才對,怎麼會去尋了淑妃娘娘?”沈璃雪皺起眉頭,義憤填膺,指桑罵槐:“哪個無知奴才,居然陷害淑妃娘娘越俎代庖?”
淑妃一口惡氣,堵在胸口,上不來,也下不去,嗆的連連咳嗽,美眸中寒光閃爍,沈璃居然借勢嘲諷她,好,很好。
沈璃雪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轉身,狐疑的看向淑妃:“娘娘,草民記得,沐濤將軍手腕受傷,在您的長樂宮敷藥,還未回府對嗎?”
“是又如何?”淑妃沒好氣的回了沈璃雪一句,沈璃的聰明,出乎了她的意料,燕王的出現,也在她計劃之外,這兩個變數,造就了她的失敗,可惡!
“沐濤將軍年少氣盛,手腕被廢,胸中鬱結,需要做些事情來發洩……”沈璃雪清冷的目光瞟向癱軟在地的綠枝,暗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沐濤和綠枝做了苟且之事,為防被人揭穿,東窗事發,淑妃方才趕來乾清宮,誣陷沈璃雪,想要平息事情……
“沈公子,你不要血口噴人,本宮並不知道太子殿下請你來乾清宮,如何設計陷害你?”淑妃目光銳利,冷冷凝望沈璃雪,眼瞳深處,卻凝了一抹異樣的光華,沈璃確實是個厲害的角色,她低估他了。
沈璃雪冷冷笑笑:“草民初入皇宮,並不知道乾清宮在哪裡,是一名小公公引領草民前來,我們走的很慢,又走了大半個後宮,娘娘的人看到草民不足為奇。”
“想知道娘娘有沒有陷害草民,很簡單,請來沐二將軍,看看他身上有沒有指甲傷痕,一切就可真相大白……”
“你們幹什麼,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