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小臉哇哇大哭,委屈的目光看著雷氏,爹不疼他,娘怎麼也不理他了?
雷氏大驚,正準備將沈燁磊拉到身後,雷太尉已疑惑的抬起了他和那名男子的頭,兩張臉,一大一小,輪廓相近,相貌非常相似,這才是真正的父子。
“雅容!”雷太尉大怒,惡狠狠瞪著雷雅容,大手輕輕顫抖著,恨鐵不成鋼,當年,她未婚先孕,對方是個身份低微的賤民,為了她的終身幸福,他毫不猶豫的否決了那名男子,將她許給中了狀元的沈明輝。
本以為她嫁人後會安穩下來,相夫教子,好好做丞相夫人,沒想到她還與那賤民藕斷絲連,偷情生下一個兒子,如果不是這過份相似的容貌,沈明輝也不會發現端倪,事情更不會鬧到今天這種地步,真是糊塗,糊塗!
雷氏目光閃爍著,不服的爭辯:“不能僅憑相貌酷似,就斷定他們是父子,這世上相貌相同的多了去了,難道他們就一定是一家人?”
“剛才本相已經驗過血,沈燁磊的血與本相不融。”沈明輝凝望雷氏,眸底深處,兩簇火焰熊熊燃燒:“雷雅容,你敢不敢讓沈燁磊與他驗血?”
雷氏強壓著心驚肉跳,故做鎮定道:“有何不敢,米嬤嬤,取清水!”
“清水裡記得不要放清油,否則,所有人的血都是不融的!”沈璃雪嫣然一笑,如百花開放,迷醉人心。
雷氏剎那間變了臉色,凝望沈璃雪的目光,冷若千年寒冰,賤人,都是她壞了自己的事情。
米嬤嬤低垂了頭,站在門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小少爺就是他的兒子,如果不放清油,血肯定是相融的,通姦之罪就會完全坐實……
雷太尉重重嘆了口氣,看雷氏和米嬤嬤的反應,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沈燁磊是雷氏與那男子的兒子:“明輝,你準備怎麼處置他們?”
沈明輝冷冷一笑,目光凌厲如刀:“男的,白綾勒死,女的,浸豬籠!”
“不行!”雷太尉冷著臉色,拒絕的斬釘截鐵:“男的白綾勒死我沒有意見,雅容是我太尉府的女兒,絕不能浸豬籠!”
“雷太尉,按照青焰律法,通姦被抓,無論身份高低,都可以浸豬籠!”沈明輝一字一頓,鋒利的眸中縈繞著濃濃的恨意,他耗盡心血,疼愛了十幾年的孩子,居然是別人的,和他沒有半分關係,他被雷雅容這個賤女人和她姦夫耍的團團轉,恥辱啊恥辱,他一定要討回來!
“沈明輝,雷雅容是我雷太尉的女兒,她對不起你,你可以處置,但不能浸豬籠!”雷太尉面色陰沉,再次申明,如果他連自己的女兒都護不住,在朝中還有何威信可言。
沈明輝眸中閃爍著滔天的怒火,恨恨的凝望雷太尉,他在朝中的勢力根深蒂固,自己做丞相不過十幾年,勢力定然不及他,他一心護著雷雅容,如果自己一定要讓她浸豬籠,他定會拼盡全力算計自己,更會顛倒是非黑折,讓自己身敗名裂。
雷雅容卻會以委屈者的身份瀟灑的活在貴族圈,與她那姦夫雙宿雙飛,這可不是沈明輝想要的結果。
“讓我放過她也可以,但我有幾個條件!”
“什麼條件?”見沈明輝鬆了口,雷太尉也暗舒了一口氣,沈明輝在朝中也有一定的勢力,如果他鐵了心思硬要雷雅容浸豬籠,他們定會拼的兩敗俱傷。
沈明輝利刃般的寒芒猛然射向雷氏:“我要寫休書,休了她!”
“好!”雷太尉輕嘆一聲,無奈的搖搖頭,事到如今,這樁姻緣已經無法再維持下去,斷絕關係對兩人都好。
沈明輝冷眸掃過沈盈雪與沈燁磊:“他們兩個,隨雷雅容離開相府,本相不會再替別人養兒子,女兒!”
“好!”雷太尉再次點頭,盈雪,燁磊都不是沈明輝的孩子,他白養了他們十幾年,已是仁至義盡,他趕她們離開,理所應當。
沈明輝一指那赤果男子,眸中厲光閃爍:“他,白綾勒死!”
出了相府大門,雷雅容,沈盈雪,沈燁磊,賤男人就是幸福的一家四口,他養大的孩子憑什麼要叫別人父親?他辛辛苦苦十多年,成就別人家的幸福,他獨自一人在相府孤獨的生活?
不不不,他享受不了天倫之樂,別人也休想擁有,殺了賤男人,盈雪,燁磊沒了父親,雷雅容沒了姦夫,看他們還如何幸福!
“不行!”雷雅容凝望沈明輝,怒聲道:“你可以提任何條件,他絕不能白綾勒死!”
“本相沒有其他條件,就要讓他白綾勒死,如果你們不答應,咱們就金鑾殿上見!”沈明輝目光堅定,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