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刺激他,傷到朝中大臣,可就不好了……”
夜千月咬牙切齒,臭淑妃,怕傷人是假,想借機殺了璃哥哥是真!
“太子哥哥……”皇帝,淑妃都求不動,她看向夜千瀧,卻見太子寶座上空空如也,哪裡有夜千瀧的影子。
太子哥哥呢?去哪裡了?
夜千月清亮的目光快速掃視人群,看到一襲黑衣的夜千瀧靜靜站在沈璃雪旁邊,看著沐濤和沈璃雪過招。
眼看著沈璃雪被他逼的手忙腳亂,招式凌亂,沐濤心中大喜,目光一寒,凌厲長劍對著沈璃雪的要害刺了過去,賤民一名,搶自己風頭,不死也要讓他重傷。
沈璃雪看著那迎面刺來的劍,嘴角輕揚起一抹冰冷的笑,有人前來送死,她自然要成全。
寒劍近在咫尺,她猛然側身,長劍擦著她的白色衣袂劃過,纖細的手腕一翻,手中鋒利長劍狠狠刺進了沐濤的右手腕,飛起一腳,將眼前的礙眼之人踢出三四米遠。
“啊!”沐濤被踢倒在地,緊捂著受了重傷的右手腕,淒厲的慘叫,叫聲滲人,好不悽慘。
怎麼回事?眾人看著痛苦哀嚎的沐濤,瞬間傻了眼,剛才不是他佔上風麼?怎麼突然間說敗就敗了。
沈璃雪收回長劍,冷冷凝望重傷的沐濤,她和沐濤交手時,已經察覺到,沐濤的武功在她之上,不過,他腦子一根筋,做事喜歡急功近利,想贏他,必須智取。
潰敗,只是沈璃雪用來迷惑沐濤的假相,他果然上當了,對著她窮追猛打,被勝利衝昏了頭腦,他的防守就弱了許多,暴露了缺點,才會被她刺傷了手腕。
“太醫,太醫!”淑妃面色微變,美眸中凝了一抹寒冰:“快給沐將軍診治!”
“是!”何太醫急忙走上前來,抓著沐濤的手腕檢視傷勢。
目光猛然一凝。
淑妃心中升起一股很不好的預感:“何太醫,沐將軍傷勢如何?”
何太醫仔細檢視片刻,思量再三,答道:“回淑妃娘娘,沐將軍手筋被斬斷的太厲害,怕是無法恢復……”
“什麼?”沐濤大驚,左手緊揪了何太醫的衣領,歇斯底里的高喊:“你說本將軍的右手廢了?”他是邊關將軍,殺人立功全靠這隻右手,怎麼能廢,怎麼能廢。
沐濤力大如牛,何太醫的衣領勒的很緊,險些喘不過氣,輕咳著,急聲道:“沐將軍,你冷靜些,冷靜些!”
“老子的手殘廢了,還怎麼冷靜!”沐濤厲聲怒喝,他是廢人了,不能再拿劍了,還怎麼震懾別人,猛然側目看向害他的罪魁禍首,雙目赤紅:“沈璃!”
“沈璃,不過是一場小小的切磋,你居然痛下殺手,斬斷沐二將軍的手筋,你可知罪?”淑妃冷冷看著沈璃雪,怒喝。
沈璃雪微笑,清冷的眼眸直視淑妃:“淑妃娘娘,沐將軍喝多了酒,神智不清,對我痛下殺手,我重傷他,不過是為了自保,難道也有錯?”
淑妃目光銳利,言詞犀利:“你可以傷他其他部位,阻止他動殺機,斷他手筋,讓他成為廢人,就是讓西涼少了國之棟樑,你究竟安的什麼心?”
沈璃雪冷笑,沐濤這麼囂張跋扈,也配稱國之棟樑:“承如淑妃娘娘所說,沐二將軍力大如牛,喝醉了酒神智不清,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就算草民刺傷他,他想殺我的決心也不會改變,無奈之下,草民只有刺傷他的手腕,讓他無法再動手殺人……”
“你!”淑妃怒氣沖天,銳利的美眸中寒光閃現:“就算是為自保,重傷了將軍,也犯了過失,自己斷去手筋,本宮便不計較你的過錯!”
“淑妃娘娘,剛才眾目睽睽之下,草民已經顯了敗勢,是沐將軍追著草民打,想置草民於死地,如果草民沒有重傷他,現在你們看到的,就是草民的屍體了!”言外之意,沐濤被斬斷手筋,是自找的。
淑妃目光陰冷,挑眉看著沈璃雪:“你還敢強詞奪理!”
“娘娘,剛才的事情,諸位都看在了眼裡,請他們說說看,草民應該斷手腕嗎?”
眾人相互對望一眼,沒有說話,沐濤追打沈璃,他們看的一清二楚,分明就是想要重傷他,千月公主都替沈璃認輸了,沐濤還在窮追猛打,沈璃為了活命,斬斷沐濤的手腳筋,並不過份,但沐濤是邊關將軍,斷了手筋,就是廢人,無法再守衛邊關……
德妃將眾人的神色盡收眼底,輕輕笑笑:“沐將軍喝多了酒,才被刺殘了手,淑妃妹妹一向識大體,顧大局,她逼小璃自殘,除了心疼侄子,更多是因為邊關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