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把那個女人遣出滄嵐殿的時候,西嵐蒼穹可是特意的把那個女人給送到的樺貴妃手裡啊!以一個善嫉刻薄的女人來說,曾經呆在帝王身邊很是得以信任和寵愛的侍女,也曾經是樺貴妃最看不慣的狐狸子呢。
沒想到,那個女人最後竟然沒有死在樺貴妃的手裡,反而平安的生下了一個皇子。該說那個女人的手段的確是高嗎?看了那邊身體很是瘦弱的孩子一眼,西嵐蒼穹嘴角勾勒出一抹譏諷的嘲笑。
“薰兒,你也見到那個女人了嗎?”
手拈纏繞著少年美麗柔順的銀髮,西嵐蒼穹低下頭溫柔的問道。他可是很不希望自己的瑰寶遇到呢個頗有殿算計的女人呢。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只要是懷著目的接近他的寶貝的人,都該死。
“父皇。”
注視著男人臉上神情的薰兒自然知道父皇所說的意思,於是不由把剛才去冷宮找煉妖和寶寶的路上所發生的一切都對著男人傾訴。尤其是在那條偏僻的小徑上月絆突然的舉動,和那截被月絆給咬斷拿給自己的蔓藤斷技,都一一說了出來。
當時小徑周圍詭異的安靜,月絆突然的發難,還有那種被莫名注視的感覺,都讓薰兒覺得不尋常。因此,當薰兒看著小徑另一頭那個行為鬼鬼祟祟的女人後,他才會跟上去看個究竟。
不然,以薰兒平時的清冷和淡然,就算是那個宮女行為再怎麼的離奇和不正常,以少年的傲然和漠視,他也不會連擇去跟蹤一個宮裡最為平凡甚至是韶華已經悄悄老去的宮女。
聽到少年的描述,西嵐蒼穹的臉色也不由沉思起來。難道皇宮裡隱藏了什麼詭異的植物,以至於足可以使其四周的聲音都被其壓抑得異常安靜?
要知道,以現在西嵐蒼穹和薰兒覺醒後那近乎全勝時期的強大實力,他們所在的西嵐皇宮對於任何只要神經稍微敏感一點的獸類或者是植物都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威懾。現在他們卻突然知道,或許就在他們周圍不遠處的地方竟然出現了別的什麼東西在覬覦?
想到這裡,西嵐蒼穹不由露出一抹邪魅的笑,讓他身後靜靜戰著的桑達總管無意間看見,瞬間就很是狠狠的打了一個寒戰。奴才的陛下啊,奴才的小心肝可是很脆弱的啊,禁不住刺激。
撇開這蛙,西嵐蒼穹的思緒不知為何卻突然想到了帝煉一族的那個男人,那個帝煉一族的前任族長帝煉邪。
貌似從他打傷黑月逃離帝煉一族的地宮後也已經有幾個月的時間了吧,如果按照推測,他早就應該已經來到了西嵐。
可是已經過去這麼長的時間了,他派下去探查帝煉邪訊息的人竟然都沒有查到任何的蛛絲馬跡。那個男人依然隱藏在某個角落裡默默地注視著西嵐,透過西嵐窺視著他的薰兒。
甚至,就連突然失蹤好久的若妃,那個他並不在乎的女人的音訊也都沒有絲毫的進展。該說帝煉邪這次真的是有備而來的嗎?竟然可以做到這種程度。不過,不管帝煉邪暗地裡打著什麼主意,只要有他在薰兒的身邊,他就絕不允許薰兒有事。
男人的眼睛看似平靜無波,然而只要深入觀察就會發現,那裡面蘊藏著的是難以動搖的堅定和決絕。
“薰兒,我們明天出宮吧。”男人的鐵臂緊緊摟著少年的瘦腰,西嵐蒼穹湊近薰兒的耳邊輕柔的喃嚀。
剛才想到帝煉邪,西嵐蒼穹就不由突然想起了阿瑞斯。自從那天在風府突然見到阿瑞斯後,他就沒有在召喚過阿瑞斯。現在,藉著出宮的機會,他既可以去探測帝煉邪的訊息,又可以交付給阿瑞斯一點事情,讓他去辦。。
“出宮?好。”對於男人突然說要出宮的這個決定,薰兒自然是欣喜的。因此倒也答應得異常乾脆就在薰兒這邊和西嵐蒼穹連成了口頭的出宮協議,那邊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神經緊繃的西嵐八皇子卻是突然驚恐的大聲喊了起來“走開,走開,快把這個東西趕走。”西嵐默然看著蹲在自己自前僅僅只有一步之遙,正不住舔著自己的軟掌的可愛小獸,卻是不由異常驚恐。
別看它現在這樣一副小巧玲瓏異常可愛的模樣,西嵐默然卻是眼睜睜的看著它在自己面前瞬間變得異常的巨大的恐怖模樣,甚至差點就以為自己將要葬身獸口,因此無論它現在是多麼的嬌小,也無法讓男孩放鬆起來。
神經異常的緊張和恐怖,少年控制不住自己瘦弱的身體都微微戰慄。
就在這時,男孩突然看到那邊的絕美少年走了過來,對著那個讓他很是害怕的契約獸說道“月絆,去一邊玩,你嚇到他了。”
注意到男孩這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