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擊在她的身上,她再也壓抑不住體內血液的翻騰,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冰兒
一直在一邊看著他們打鬥的南宮正翊,驚駭地怒吼一聲,馬上飛奔到熱的身邊,接過如軟下的身子。
冰兒,你怎麼樣了?”他顫抖的手輕拭去她嘴角的血,馬上從懷裡掏出一粒內廿寨入她的嘴裡。
秦嫵冰努力綻放出一絲笑容,我沒事!你別擔心!”
她喚出放在白玉鐲裡的仙劍,剛剛握在手裡,又感到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又噴了出來,全部噴灑在那把飛劍的身上。
那把仙刻飛劍以吸收了她的血後,劍身上刻著的一組符咒,突然霞光大幟,那光芒比起剛才流風劍回那把飛刻的霞光,有過之而無不及。
仙刮像是突然有了靈性,竟然控制著秦嫵冰,帶著她朝著流風劍回反攻了回去。
秦嫵冰大驚,以她現在受了內傷的狀態下,還去攻擊流風劍回,那不是壽星公嫌命長找死嗎?
她想撤回仙劍,只感覺這把飛劍現在就像是一個大吸盤,自已的靈力被它源源不斷地吸了出去,再這樣下去,靈力非得被它吸光不可,怕還沒被流風劍回殺死,自己就先靈力枯竭而死了。
飛劍的突然幟變,帶著秦嫵冰不受控制地直接朝流風劍回的身上刺去。
流風劍回大驚,感受著秦嫵冰的飛劍身上傳來的強勁煞氣,他不敢硬接,只是輕輕一閃避了過去。
飛劍的氣勁落空射在山峰上,竟然將那座山峰硬生生地劈出一塊來,上下的切口”像是切出的豆腐一般平滑。
一招未中,秦嫵冰的飛劍又掉轉頭,繼續認定流風劍回,瘋狂地劈打著,一時之間,竟打得流風劍回狼狽地上下逃竄著。
怒不可遏的他衝著四大長老罵了起來,“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上來幫忙?”
四大長老對視了一眼,無奈之下,只得出手。
五人呈合圍之勢,剛剛圍住了秦嫵冰,就在此時,一聲怒喝破空傳來,爾等是何人?竟然在夷族禁地上打鬥?還幾個人圍鬥一個女人家,也不害臊!”
眾人舉目望去,只見幾個長者和一位年輕人齊齊御劍而來,一臉怒意地飛到他們面前,怒瞪著流風劍回和四大長老,看向秦嫵冰的目光,卻又明顯地柔了下來。
他們地喝聲,讓四大長老臉上一紅,不安地看了一眼被瘋狂的飛劍逼得有些狼狽的流風劍回,最後還是收回了手,並排站在一邊,由得流風劍回他們打去。
秦嫵冰頓時感覺心底一鬆,只要他們不圍攻就好,有人來了,說不定他們就有救了。
但就算是這樣,她的靈力也已經支撐不了多久,識海的兀嬰已經和她一樣,臉上出現了疲累之色。
她的眼角餘光往來人身上一掠,突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健壯身影。
是他!夷族的鐵漢?他怎麼會在這裡?
心下大喜的地,已經沒有力氣和他打招呼,只感覺全身的靈力一空,腦中一黑,整個人便軟了下去。
而她的飛劍,失去支援它的靈力,也馬上黯淡了下來。
冰兒…,南宮正翊心神大慟,直接飛撲過去,恰恰接住了她倒下的身子。
流風劍回看機不可失,唇角勾起一抹噬血地冷笑,飛劍一揚,彙集了他所有的力量,朝著秦嫵冰和南宮正翊的身上狠狠地擊去。
這一創,勢不可擋!搖明瞭是要將他們倆一起粉身碎骨,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住手!”
一聲怒喝之後,只見一條灰色的身影擋在秦嫵冰他們的面前,拂塵輕輕一揮,就消去了流風劍回的所有攻擊。
流風劍回一看,正是來人當中的其中一個鬚髮皆白的老道士。
看到老道士出手不凡,自己傾盡全力的一招競然被他輕易化解,流風劍回雖然心下大惱,臉上卻也不敢大意得罪,“不知前輩怎麼稱呼?”
鬚髮皆白的老道淡淡一笑,眸中閃著睿智的精光,“老道久已不問世事,這稱呼不說也罷!不知道閣下又是誰?為何對這女娃不手下留情?”
流風劍回見他不肯挑明身份,感覺自已被人看輕,心下更是惱怒,但在沒摸清對方的底細之下,還是禮貌地回道,“在下乃流風派掌門流風劍回,這一對男女為搶我愛子的法寶,竟然殺了我的愛子,還吞噬了我兒的元神。在下乃是為子報仇,請前輩莫要插手才是!”
老道一笑,是嗎?可老道明明聽到這女娃說,是你兒子見她美色起了歹意,而不死不休地要追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