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3 / 4)

太莽撞了,這次的事情明顯更嚴重,她一定要想出一個圓滿的解決方法。可是一時之間她哪裡想得出什麼完美的方案,更何況自己的思緒也被陳敬弄得混亂不堪了。

“陳敬,這個太突然了,你容我仔細想想行嗎?現在已經挺晚了,要不咱們先回去?”蘇茨藜想了半天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陳敬表白心跡之後就一直盯著蘇茨藜,見她一會兒嘆氣,一會兒皺眉,本來以為自己沒希望了,心中正沮喪,但阿藜居然跟他說要仔細想想,他心中快要熄滅的火苗忽又燃燒了起來。

他雀躍的點了點頭,跟著蘇茨藜往宿舍的方向走。蘇茨藜看到了他眼中閃過的光芒,暗想自己這次真是任務艱鉅了。

兩人肩並肩走在校園的林蔭道上,此時煙火表演已經結束,同學們也正三三兩兩的往宿舍走去。他們夾在洶湧的人流之中,不一會兒就被行人隔了開來。陳敬眼見自己就要跟蘇茨藜分開,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的身邊,他深深吸了口氣,然後——牽起了蘇茨藜的手。

“這樣我們就不會走散了。”陳敬笑道。

蘇茨藜的手突然被陳敬握住,她心頭一震,本能的想掙開。但是下一秒看到陳敬開懷的笑容,心中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隨他了。她想,反正晚上黑漆漆的,今晚人又多,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吧。

陳敬此時心裡猶如小鹿亂撞,阿藜的手正靜靜地躺在自己手中,兩人的體溫透過彼此交握的地方傳遞,他覺得那股暖流順著自己右手一直往上,直直傳到了自己的心底,讓他全身都變得暖洋洋的。他看著身邊的女孩,想到她之前給自己織的圍巾,一時間甜蜜得從心底開出了花。那花朵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終於溢位了他的心底,“嘭”,他覺得自己似乎聽到了花開的聲音。

從操場到蘇茨藜的宿舍並不遠,不過幾分鐘的時候,兩人已經到了女生樓下。手上的溫度驟然消失,陳敬低頭去看,蘇茨藜已經鬆開了自己的手。

“額,這裡熟人多,被同學看到不好。”蘇茨藜見他一臉落寞,不由得解釋道。

“嗯。”陳敬也收回了自己的手。

“那我先進去了,你也早點回去吧,晚安了。”蘇茨藜說完就往宿舍裡走,剛邁了幾步又忽然跑回來,笑道:“差點忘了說,新年快樂。”

“嗯,新年快樂。外面冷,阿藜你快進去休息吧。”

作者有話要說:某表示這章寫得很卡,親們慎拍。

☆、蘇家白事

蘇茨藜回到宿舍的時候,舍友們正嘰嘰喳喳的討論著晚會的種種細節。生活老師已經開始查房,幾個女孩子看到外面的燈光立馬禁了聲。等到腳步聲走遠,大家有默契的一笑,又開始小聲討論起來。

蘇茨躺在床上睡不著,乾脆也加入舍友的話題,偶爾也附和著笑上幾聲。

談笑聲漸漸小了,最後只剩下一串串綿長的呼吸聲。路燈昏暗的燈光斜射到蘇茨藜的床位,冬夜沉靜如水,她看著白色的天花板,陷入了沉思。不是沒有談過戀愛,但這樣手牽手地走在一起,於她卻是第一次。蘇茨藜對於牽手一直都有潔癖,連同性都很少。很多時候她寧願挽著對方的胳膊,也不願意把自己的手交出去。她覺得十指緊扣是一件很親密的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除了自己的親人,她的手只會交付給那個最終陪伴自己終老的男子。

因為之前一直把陳敬當弟弟看待,並沒有留意他的行為。現在慢慢回想起來,他以前的種種舉動好像都有跡可循。她不知道這孩子什麼時候起的心思,但是從陳敬的眼神可以看出來:他是認真的。她忽然覺得很頭大,陳敬可不是劉明亮,要是她一時處理不好,說不定連朋友做不成了。如果直接拒絕的話會顯得太生硬,委婉一點的話又怕他多想,曖昧什麼的最讓人討厭了,如果總是含含糊糊不說清楚,受傷害的可不止一個人。

可這要怎麼說呢?蘇茨藜一夜無眠。

日子總是問題疊著問題,蘇茨藜還沒想好怎麼面對陳敬;就被大姐打來的電話叫回了家裡。

她的小叔蘇五,爸爸的唯一的弟弟——過世了。

蘇五送去醫院的時候就已經不太好了,雖然醫生進行了急救,終究還是無力迴天。他的病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撐了這麼多年已經油盡燈枯了。

蘇茨藜匆匆趕回家的時候,小叔已經從醫院回家了。他的遺體被安置在二嫂家的堂屋,嬸嬸錢氏正嚎啕大哭,屋裡其他人的眼圈也紅紅的。“你個沒出息的,你就這麼丟下我去了?!你當年怎麼跟我說的?嗚嗚…哇…你留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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