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顯得一臉愁雲,心情憂鬱。下一次,我照例又去侍候。像往常一樣,我們結束了運動,我扶著她走到她的梳妝檯前,她不耐煩地揮了一下手指,說道:
“再把你那鐵匠的名字告訴我。”
“小姐,他叫喬·葛奇裡。”
“你就是要當這個師父的學徒嗎?”
“是的,郝維仙小姐。”
“你最好立刻就去當學徒。葛奇裡是否能帶著你們訂的師徒合同和你一起到這兒來一次,你說呢?”
我對她表示,如果要他帶著合同來一次,他一定會感到萬分榮幸。
“那麼就讓他來一次。”
“郝維仙小姐,約定哪一天來呢?”
“得了,得了!我不知道時間。要他快來,和你一起來就可以。”
當晚我一回家,就把這個訊息告訴喬,而我姐姐聽到後反而大發脾氣,甚至比以往任何時候發的脾氣都要大。她責問我們是不是把她當成放在門口的擦鞋墊子,可以任意踩踏?我們怎麼竟敢如此對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