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大的危險,也更會造成他什麼都不顧地孤注一擲。要找到一個藉口讓他走,比如利用另一個罪犯作為藉口,或者利用他經歷中的另一件事情作為藉口讓他離開這裡。”
“問題又來了!”我停下腳步,站在赫伯特面前,把兩手向他一攤,彷彿這包含了無可奈何的意思,說道,“至於他個人的經歷我不知道。反正每天晚上坐在這裡,看到他在我面前,就會使我發瘋。我的走運和不幸都和他捆綁在一起,其實我對他一無所知,如果說有所瞭解,那只是在我童年時代這一位不幸的可憐人恐嚇了我兩天。”
赫伯特從椅子中站起來,挽著我的臂膀,我們一起在房間中緩慢地來回踱著,眼睛都注視著地毯。
“漢德爾,”赫伯特停住了腳說道,“你肯定再不想從他那裡得到好處了嗎?是不是?”
“完全肯定。如果你處在我的地位,肯定也會這樣的,是嗎?”
“那麼你肯定了你一定要和他決裂嗎?”
“赫伯特,你還用問我嗎?”
“他冒了生命的危險回國,都是為了你,所以你應當,也必須盡一切可能救他的命。你要從這件事中脫身,也得先把他送出英國。我親愛的老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