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
果(),只是說如果(),她方才沒有反抗,接下來會怎樣……
當然,這個設想本身就很瘋狂,謝玦自己的腦子此時不正常,倒也不認為所有人都同他不正常。
謝卿琬對他孺慕和依賴天地可鑑,但卻最多也只會到這步了。
她不會有他這般陰暗扭曲的心思,只會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角落裡,緩慢滋長。
方才的舉動,對她無疑是一種冒犯,卻在雙方的默許之下,又無聲無息地揭了過去。
很明顯,她不願意提及。
謝玦的心忽然又有些煩躁,他甚至寧可希望謝卿琬對他破口大罵,或是又鬧又哭,也比這般平靜到不能再平靜的樣子好。
好似,那些輕易能引動他心中天雷勾地火的細微事情,在她的眼裡不足掛齒。
種種激昂的情緒在謝玦的胸中來回激盪,最後,他還是恢復寧靜,只是,忽覺喉口一陣腥甜,面色微變之下拿起帕子,再看已是染上鮮紅。
他望著那一片鮮血,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
顧應昭一進門,就看見了謝玦如今的古怪情景——一個人靠在床頭,什麼也不做,只是低頭看著手中的手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待再走進些,看見那帕子上染的刺目紅色之後,顧應昭渾身的皮更是抖了三抖,差點忍不住尖叫出聲:“殿下,您這是怎麼了?”
謝玦將帕子拋下,冷靜地看著他,絲毫不被他的思緒帶歪:“如果我知道,我還需要太醫嗎?”
顧應昭立馬嚴陣以待,趕緊跑上去把脈,在此過程中,他面上表情急速變化:“啊——您這是?”
謝玦知道他要問什麼,面色平靜地道:“我今日吻了我妹妹,然後就不對勁了,顧太醫,你知道為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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