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進湖裡去,這對沉重的靴子會影響他的靈活。
“我私人建議,把那些風狼崽子交出去,或許不能讓對面那幾頭風狼立即離開,但可以暫時讓它們憤怒的火焰稍斂,不至於那麼衝動!”
畢維斯發現布桑那組有個傢伙在學習他解鞋帶,不禁做最後的建議。
黃揹包的兩人對望了一眼,顯然有點意動了,反倒是躺在擔架上那位仁兄用嗚嗚的聲音抗爭著:“不,絕不,那是我們未來的希望!”
於是,畢維斯倒退的腳步加快了兩分,喃喃道:“……跑路是我最討厭的飯後運動。”
“如果命都沒有了,還談什麼希望,笨蛋!該死的,我已經可以看清它們分叉的毛髮了……”
布桑忽然發覺他們上了賊船,他自問手勁很大,但射出了一箭,僥倖命中其中一頭風狼的腦袋,但那畜生僅僅是打了個滾,晃晃腦袋,就繼續在憤怒的咆哮中步近。
被白痴罵笨蛋一定是一件很鬱悶的事,不過擔架上的亞特傷口正好發作,又開始痛哼了起來,沒作任何反駁。
風狼散開了,呈一個扇形向他們圍攏,而畢維斯他們呢,也組合成一個陣型,不過那是隨時潰敗的倒三角,畢維斯就站在三角尖上,他覺得,如無意外,他應該可以第一個跳進湖裡,為了確保這件事,他開始做熱身了,難得的是,布桑那邊那位哥們也跟著在做熱身。
“嗖──”
黃揹包其中一人終於出箭了,令人意外的是,此箭的威力遠在布桑那箭之上,它射入了其中一頭風狼的腦袋,竟深入了寸許,將那頭風狼打得倒翻了好幾個跟頭,痛得它嗷嗷狂叫。
畢維斯心想,僅僅是木箭,就有這樣的威力,如果換成鐵箭頭,那估計就射殺對方了,不過這具弩箭稍嫌笨拙了一點,重新上箭的時間是平時弓箭的三倍。
風狼完全進入了篝火火光映照的範圍,離篝火還有十步左右的距離,再一次停下了腳步,這回它們是相互咆哮著,彷彿是鼓舞著對方的勇氣,征服對火焰的恐懼。
布桑等人紛紛射出了第二箭,但似乎除了激起對方的野性外,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唯一起作用的箭還是黃揹包那人,可惜他手中的是木箭,所以也僅僅為那頭受傷了的狼的腦袋上新增多一根頭飾。
趁著雙方在對峙,畢維斯問那唯一的神箭手:“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伯尼……怎麼忽然問我這個?”
“因為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想好墓誌銘的──他或許是一個偉大的神射手,儘管他從未證明過自己。”
伯尼為之苦笑,他碰上了一位這樣的環境下還有心情開玩笑的仁兄,他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