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今年十月,一位精神矍鑠、體態健康、上了年紀的“患者”拿著掛號券走進我的“教授診室”要看病。我一看之下,感到這位老同志好生面熟,似曾相識。細問之下,原來是半個世紀前(1957)我曾在中山醫學院附屬第一醫院(即現中山大學附屬第一醫院)幫助過他用醫療體育(即現代所指的運動療法)戰勝心臟毛病的伍嶽煒先生。他的出現給了我一個驚喜,驚奇的是眼前這位年過古稀的老人看起來比當時二十出頭的小夥子的他似乎更加結實,喜的是他這次來見我並非有病求我診察,而是帶了他的大作書稿《奇跡——歷克頑疾紀實》給我看,並請我為該書寫一序言。
讀罷這部不尋常的書稿,使我對作者幾十年來經歷過多種疾病的折磨感到同情,但更令我感到佩服的是他那種與疾病作鬥爭的堅強的毅力和意志,和那種理智地探索、樂觀的執著的精神,由此,終於總結出自己一套行之有效的保健療病的方法。
伍嶽煒先生的經驗再一次證實了養生保健和征服疾病既要有科學資訊的指引,又要有堅毅力行的精神去探索和堅持,更應注意把患者的自我嘗試和總結與醫務人員的諮詢指導結合起來,才能更取得理想的結果。由於疾病的型別和表現千變萬化,患者各人的體質和反應又是千差萬別,因此,醫學是一門包含有很強的個體化、人文化、專業化精神的科學。每一個人在吸取別人的經驗而自我的療病時,也應注意到這一點。
中山大學(中一醫院)康復醫學教授
世界衛生組織康復專家諮詢團成員
世界衛生組織康復合作中心主任
中國殘疾人康復協會副理事長
中國音樂治病學會副理事長
卓大宏
2008年12月
前言
當讀者看了前面的一組照片,可能以為筆者是位健康快活的老人。不!我與許多同齡人一樣,一生都是在與病魔惡鬥中度過的。死神幾度與我擦肩而過,在它的眼裡,一個年屆古稀(七十有五)且身懷絕症(前列腺癌)的老人,正是它撲殺的最佳獵物。
當讀者看了前面的一組照片,還可能以為筆者是位樂觀好動的人。對了!正是這個“樂”字和“動”字,助我戰勝各種各樣的病魔,正是這個“樂”字和“動”字,不止一次地救了我的命。樂觀出幸福,好動促健康,這是顛簸不破的真理!
回顧歷史,七十多年來,風風雨雨,不同年齡段,我都得過不同的惡病和怪病。未滿十歲就榮膺大“省長”(“癬長”,客家話“癬”“省”同音,下同),小小腦袋;佈滿荊棘。20前後;我先後在嚴寒的東北和西北患上可怕的“多發性風溼性關節炎”和“風溼性心臟病”;30前後,再次當“官”,可當的是乙肝;在“五?七”幹校,又罹上急性腰肌扭傷和慢性結腸炎急性發作;40歲整,先後被查出“早期白內障”和腦動脈硬化、腦供血不足,整天暈眩;50前後,出現“胃酸反流”和兩次腸胃出血;60前後,高血壓,高血脂和高尿酸血癥接踵而來,緊接著又是雙腎結石和雙腎囊腫;70前後,被判前列腺肥大,夜尿5-7次。五年後被確診為“前列腺癌”,這無異是宣判“死刑”緩期執行。(請讀者放心,後面會有好訊息)。
疾病極大地折磨了我,數度奪去了我的健康,幾乎剝走我整個美好的青春。1954年秋,正當我大學畢業,踏進為人民服務的門檻,窮兇惡極的心臟病魔,又樸面而來,折騰得我死去活來。在極端絕望和無奈之下;我只字滴淚地寫下生平第一份遺書。當年我才19歲哪!正值人生最美好的時光;國家花那麼多錢來培養我;還來不及半點回報;多少世上美景我還來不及賞受;多少人間美味我還未曾品嚐。斯時斯刻的我是多麼愧疚!多麼思親!!多麼戀世啊!!!
誠然,疾病也極大地磨練了我,它使我逐漸變得勇敢,頑強和堅韌不拔。著名作家“老鬼”說得好,他說人在艱難的時候是最有生命力的,而我要補充一句,只要善於發揮在逆境中激發出來的生命力,就必然會拼發出無窮的力量和智慧!
當然,與疾病鬥爭光有決心和勇氣是不夠的,還得不斷總結經驗教訓。對不同型別的疾病採取不同的策略和方法。我對疾病的處理分成兩大類。對急病和大病當然要依靠醫院,只有醫院才有能力處理這類疾病;但對於小病和慢性病,諸如:感冒、咳嗽、喉痛、扭傷、腹漲、便秘、肩周炎、網球肘、頸椎病、腰肌勞損、支氣管炎、聲帶肥厚、聲帶*、聲帶閉鎖不全、一般面板病、心率不整、慢性肝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