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摟著寒淵的魚尾,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這才將自己的肉棒全然送入了進去。
緊緊的裹挾感帶來的是刺激的快感,殷戰閉上眼,狠狠地將肉棒抽出半分,繼而再全根沒入。
這樣的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寒淵幾乎是發出了一聲尖叫,魚擺在地上也拍打得更為厲害。
魚擺拍打地面的聲音在將軍府殷戰的房內幾乎響了一夜。
本來殷戰的身上就有傷,一夜的激情過後,他也顯然是有些撐不住了,當即便摟著寒淵昏睡了過去。
快到天明之時,寒淵這才慢慢醒了過來,他睜開眼,赫然看到了自己魚尾上那斑斑點點的白濁,昨晚的屈辱記憶一下就湧上了他的心頭。
殷戰睡得正熟,哪會想到寒淵還有力氣偷襲自己。
大大的魚尾一擺,殷戰已是被寒淵直接抽倒在了地上。
背後被刺傷的傷口一下被重重壓在地面,殷戰痛得倒抽了一口氣,掙扎著坐了起來。
寒淵髮絲凌亂,滿面驚懼與屈辱,他抱著被子,裹住了佈滿吻痕的上半身,只露出了那條大魚尾在外面。
「你……」殷戰一時氣虛,指著寒淵卻難以說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倒是寒淵從被子後面探出頭來,對著殷戰大罵道,「你這個無恥的人類!想殺就殺,我絕不會再屈服於你們下三濫的手段上!」
說完話,寒淵又用被子把自己整個捂了起來,似乎多看殷戰一眼,都會讓他的內心覺得撕裂般疼痛。
殷戰好不容易才從地上掙扎著站起了身,他慢慢靠近了床邊,無奈地說道,「孩子……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訴你,我才是你真正的爹爹。」
寒淵的眼猛然一瞪,卻好像聽了一個笑話那般大笑了起來。
他一把甩開被子,氣惱地看著殷戰,咬牙切齒地怒道,「你好不要臉!你為了佔有我竟想出這樣荒唐的謊言!試問,誰家的爹爹會把自己的孩子傷得這樣的體無完膚?!」
說著話,寒淵忍不住看了眼自己身上昨日被刑訊出來的傷痕,若對方真是自己爹爹,怎麼忍心這樣折磨自己?!
看見寒淵身上的傷痕,殷戰亦是痛在心上。
「對不起,孩子,是我御下無方,害你受苦了,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了。」
殷戰急切地想上前好好安慰安慰寒淵,卻因為懾於對方那條不停擺動的魚尾只好望而卻步。
「不要叫我孩子!誰是你家倒黴孩子?!」
寒淵想到自己爹爹被殷戰權勢所逼不得不交出自己已是令他心碎,而如今這個不要臉的大將軍還口口聲聲想冒充自己親愛的爹爹,這叫他如何能接受?!
看見殷戰沈默了下來,寒淵只以為自己揭穿了對方的謊言,當即內心之中更感悲憤。
他與寒冽在白海鮫人族群之中已是受盡欺侮,沒想到來到人族這片土地之上,仍是躲不過來自人族的殘忍的對待,上天對他們父子何其殘忍?
而口口聲聲愛著父親的爹爹卻因為懼怕面前這個男人的權勢竟將自己送給了對方充作玩物,早知如此,他還不如一早上岸時就被烤作魚片被人吃掉,也好過落到如今這般的慘景之中!
殷戰一直等寒淵罵完之後,這才微微抬起了頭。
他抬頭看著對方那張俊美的臉上所糾結在一起的憤怒與悲痛之色,心中更是對這可憐的孩子多了幾分憐惜。
「淵兒,你看看這個。」說著話,殷戰從自己厚重的衣袍裡摸出了一塊閃爍著紅色光澤的鮫人魚鱗。
寒淵看見那熟悉的紅色,當即一愣,那正是他早已死去的父親的鱗片,為什麼會在這個男人手中?
「你……你好殘忍!竟是剝了我父親的鱗?!」寒淵很快就想到這必是殷戰當年冷酷殘忍折磨自己父親所得到的東西。
殷戰搖了搖頭,他小心翼翼地護著手心中那塊閃爍著紅色光暈的鱗片,緩緩對寒淵解釋道,「這是你父親當年被迫與我分開時,留給我的信物。同樣,我也曾留過一縷用金絲捆束起來的髮絲給他。」
金絲捆束起來的髮絲!
這個熟悉的東西一下就從寒淵的腦海裡躍了出來。
是了,當初寒冽還在世與他相依為命的時候,的確給他看過一縷用金絲束起來的髮絲,還告訴他這是自己人族爹爹的東西,只不過那東西在寒冽被處死的時候已為鮫人們強行搜去不知扔到那裡了,以至於他快忘記了自己的人族爹爹還曾留下過什麼信物給他們。
而如今這個可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