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類就是麻煩,下身還要穿什麼褲子,像他們那樣有一身鱗片多方便啊。
「淵兒,你又在做什麼?」
殷戰一進院門就看到了有傷風化的兒子,趕緊抬手擋住了想一同衝進來的侍衛們。
寒淵自然記得殷戰的教訓,他趕緊用袍子將自己裹好,然後站了起身。
「爹爹,你回來了?」
看見寒淵一臉純真無害的樣子,殷戰真是想教訓他一時也說不出口,只好上前將他拉到一旁,親自替他裹緊了袍子,低聲問道,「怎麼阿珠又哭著跑出去了?」
寒淵這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鮫人一族中並無男女之間的忌諱,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三番屢次讓一個女人看到自己的性器是一件如何大不了的事情。
「我只是想問阿珠姐姐一些事情,沒想到她居然就哭著跑掉了。」
「只是問一些事情,只怕沒那麼簡單吧?」殷戰做了十多年的大將軍,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他一看就知道這小子肯定不止問了阿珠什麼那麼簡單,從他進院子時看到的情況來說的話,這鮫人兒子又沒穿褲子才是……
被袍子蓋住的下身依舊是鼓鼓漲漲不舒服渴望發洩的感受,寒淵在爹爹的面前也不再隱瞞。
「我問了她人族如何表達愛意,還順便問了下為什麼我下面這根東西最近有些怪怪的呢?」
說著話,寒淵忍不住又要伸手去摸一摸自己胯間那根暴露出來的肉根,對他來說,人類的身體構造實在有些奇怪,那根鮫人們藏在鱗片裡的東西竟就這樣裸露在外,怪不得他總是覺得不舒服呢。
殷戰一把攥住了寒淵的手,不讓對方繼續去觸控那根本是十分脆弱的東西。
「淵兒,看來有些事,爹還真得好好教教你才行了。」
「嗯?」寒淵乾淨清澈的目光直視著無奈苦笑的殷戰,不知道為什麼對方的目光裡有什麼東西怪怪的。
倒是殷戰被兒子那漂亮純澈的眼神懾得心頭微微一震,他一把將寒淵打橫抱了起來,然後低下頭便在對方唇上親了親。
兒子既然是這麼愛他,那他也不能輸了兒子才是。
將寒淵抱上了床,殷戰站在床邊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
看著父親那健碩的身體以及胯下那根遠比自己更為雄偉的肉棒,寒淵的眼裡不知不覺地便多了幾分羨慕。
雖然他覺得鮫人的魚尾巴很好看,但是仔細一想,人族這兩條腿也是挺不錯的。
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殷戰從旁邊的櫃子裡取出一個小瓷瓶,這才走到了寒淵的身邊。
寒淵見他過來,立即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抱住了對方的腰。
「爹爹。」寒淵將頭貼在殷戰的肌膚上,閉上雙眼,面露溫馨。
殷戰摸了摸寒淵那頭冰藍色的髮絲,柔聲說道,「淵兒,你真地愛爹爹嗎?」
「那是當然。」寒淵微微一笑,仰頭望住了殷戰,墨色的瞳仁裡閃爍著一抹純光。
「好……爹爹也是愛著你的。」
看著寒淵,殷戰記憶中寒冽的影子也漸漸浮現了出來,最後這兩個影子重疊在了一起,一齊映入了殷戰的心頭。
或許有時候,愛這樣的事終究是無法被束縛的吧。
雖然他們是父子,可是自己卻是真地愛這個孩子,就像當年愛寒冽那樣。只不過現在這份愛裡還多了一份親情。
「乖孩子,先把衣服脫了。」
寒淵點了點頭,主動把自己認為是累贅的衣袍都脫了下來,對於習慣了光溜溜游來游去的鮫人來說,人族這身穿戴實在有夠麻煩的。
殷戰很少有機會能看到兒子以人族的姿態出現的模樣,尤其是現在寸縷不著的誘人光景。
他一把擁起寒淵,寵溺地親吻起了對方的唇,就像之前寒淵每日都要對自己做的事情一樣。
「嗚……」寒淵享受著來自爹爹的寵愛,一股子燥熱卻在不知不覺間又從他下腹上升。
「爹爹,到底什麼才是人族表達愛的方式?」從殷戰的廝吻下掙脫出來,寒淵認真地問道。
「愛一個人就會想要和他結合在一起,就會想要和他一起生活。」
殷戰目光微微一凝,神色也顯得有些嚴肅,他看著靜默的寒淵問道,「你願意和以後都一直和爹爹生活在一起嗎?」
寒淵靜靜地與殷戰對視在一起,片刻之後,才說道,「我在這世上已沒有別的親人了,除了你。」
想到這可憐的孩子所遭遇過的種種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