訣衣一隻手捂住帝和的眼睛,要不是另一隻手抱著嘟嘟,恨不得兩隻手將他扔得遠遠的,以為他是個君子,沒想到居然一直盯著不該他盯著的地方看。就算曾經的他可以看,如今的他不能。既是不能就該曉得什麼叫非禮勿視,尤其是當她在照顧孩子的時候,這個時候他來添什麼亂。
“你看什麼呢?”訣衣用力將帝和的臉推開。
帝和閃著明亮的眼睛看著訣衣,神情是說不出的無辜,“嘟嘟,嘟嘟。”
“嘟嘟還沒吃好,你先背過身去。”
“嘟嘟,孃親,孃親……”
訣衣忍不了帝和一直面對著她,這貨也不曉得到底醉了幾分,不想與他廢話,捏訣將他的身子固定住,然後在兩人中間施法佈下了一道白色的屏障。
“你先好好待著,等會兒我讓你抱嘟嘟。攙”
以為帝和不會再看到自己喂嘟嘟的訣衣繼續低頭忙,沒想到,身前的屏障無聲的化開成煙,一個身影走近了她,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愁人!
訣衣蹙眉,要說他不是帝和吧,為何修為如此高,要說他是帝和吧,偏生又什麼都想不起來,真是拿他左右怎麼也不是,好了不甘,壞了不行。
“你轉過去。”訣衣不滿的看著帝和,“現在不能看我和嘟嘟。”
帝和不解的問,“為何?”
“說不能就是不能。”
“嘟嘟,孃親。”
“是,我是嘟嘟的孃親,但是我不是你的孃親,你轉過去,我讓你轉過來你再轉過來。”訣衣佯裝生氣,“不然我可要不給你抱嘟嘟了。”
帝和看著她,嚥了咽口水,看得訣衣疑惑的很,她又不是美食佳餚,他看著她吞口水是怎麼一回事?莫非,餓了,想吃了她?
“轉過去,行不行?”
帝和問,“我就這樣看著嘟嘟,不動。”
“不行。”
帝和反而走近,嚇得訣衣將自己的衣襟捏得更緊,“我說了不行,你怎麼聽不懂?”
“我在這兒陪著你。”
說完,帝和坐到了訣衣的身邊,目光溫柔的看著她。
“你……”
嘟嘟不能不吃飽,但是帝和坐在身邊她又委實不想喂他,若是過去他沒有失憶坐在她的身邊,她喂嘟嘟也許會很自然,畢竟是同床共枕的夫妻,做過親密之事,讓他看些喂孩子的事不算特別尷尬,但眼前的帝和什麼都不記得,完完全全就是個沒有感情的‘陌生人’,讓她實在放不開哺乳孩兒。
“帝和,你能不能閉上眼睛?”
“為何?”
“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答應我嗎?”訣衣問,“我是訣衣,對不對?”
帝和笑了下,“嗯。”
“那快點兒閉上眼睛,我讓你睜開的時候再睜開,嗯?”
“嗯。”
帝和果然聽話的閉上眼睛,訣衣笑了,連忙繼續喂孩子。
只是,她沒想到,當她喂好了嘟嘟後抬頭,看到帝和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一直盯著她的胸口看,最然醉酒有點兒迷糊,但是他眼中的異樣她並不陌生,這個傢伙真是……
“誰讓你睜開眼睛的。”訣衣生氣的問。
“為何不能看?”
帝和衣服一副理所當然的看著訣衣,好像不讓他看是多不對的事,“嘟嘟,孃親,你們都是我的,為什麼我就不能看。”帝和十分無辜的看著嘟嘟,又看著訣衣,“他……他剛才還……”
“住口!”
訣衣壓著聲音訓了一聲帝和,“嘟嘟是我的孩子,他做什麼你不需要管。你不許看。”
“我是你的……夫君。”
訣衣的心微微一顫,是啊,他是她的夫君,按照常理他的確可以看,可是他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與她經歷過什麼,怎麼可能給他看些女子羞人的地方,那是她的夫君可以觀賞的地方,而他,還是再等些時日吧。
“你想起過去了?”
“還沒有。”
“既然沒有就不是。”
帝和忽然生氣的看著訣衣,“沒有想起來也是你的夫君。”
“誰教你的。”
“沒有誰教我,而是我覺得你不講理。”
訣衣將嘟嘟小心的抱好,驚訝的看著帝和,“我不講理?你倒說說,我哪兒不講理了。”
“我們成親過,我沒有休妻,你沒有休夫,我們不論到任何時候亦是夫妻,怎麼可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