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那為何看不到她眼中的喜色呢?
“現在成親是不是不太合適呀?”
“貓貓你怎麼了,猶猶豫豫的可不像你啊。”她是雷厲風行一言九鼎的女戰神,一件事想要辦,便辦的利索氣派,早日辦好早點兒把心放下來,怎麼,嫁給他,還委屈她了麼?莫不是她說不嫁他,是真心想著不嫁人呀,那可使不得。
帝和果斷的將事給說定,“此事就這麼定了,明日我便讓神侍們著手準備婚典,擇最近吉日,成親。”
想不出哪兒不妥當,訣衣也無言辭可不同意成親之事,說到心坎裡,嫁給帝和,確真是大喜事一件。嫁他,心甘情願。既無不願,她便遂了他的意,也順了自己的心,真有不妥處,待日後覺出了,再處理該也不遲。
“那……”
帝和拖長了尾音,眼藏笑意的看著訣衣,“就這麼定了?”
“我說不定,你聽麼?”
“那肯定不會聽。”
說完,帝和笑了,“走,回房歇息。”牽著訣衣回了寢宮。
睡前泡了溫水澡的訣衣坐在窗下看園中的月下景,單手托腮撐在軟榻的手落上,身上著的,是帝和的月色中衣,寬大的衣裳儘管束得緊,可衣襟敞得像要褪下她纖細的身子一般,鬆散而慵懶。月色正正好,她的心情也隨著月華好得很,一順溫水把她心裡頭原本一點點的異樣泡散了,只記著自己與帝和要成親了。雖不合常理,可他要和她成親兩回,想著心裡還確有激動呢。
“成親……”
低低的,訣衣在窗下念著她與帝和的喜事。
原那夢裡想出現的事都難得出現,眼前居然莫名其妙就來了,也不知道老天爺怎麼就對她這麼好,以前多苛刻呀,如今好得像做夢似的。
帝和澡後走進房中,見訣衣在窗下賞月,嘴角情不住揚起。花前月下,情長心牽,難怪天界和凡間那麼多翩翩佳公子皆醉倒在了佳人的石榴裙下,如此良辰,美人美景,看上一眼便叫人難忘,又怎能怪那些個錚錚漢子們變成繞指柔呢,連他都恨不能將她呵護在懷中,更妄論別解男兒應孕而生全文閱讀。歷醉心柔情,方能懂得男女之情,無怪乎千離那些人痴心自己的女人了。
“貓貓。”帝和走到窗邊,輕聲的喚了一聲訣衣,見她扭過頭來看自己,笑著彎腰把她從軟榻上抱起,走向換了乾淨被褥的大床。
訣衣不習慣如此被人照顧,儘管心中的感覺頗為不錯,可到底不像她的脾性。
“我自己可以走的。”
“如今還要與我粉彼此嗎?”
訣衣糾正道,“這不是分彼此。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我有手有腳無病無痛的,這些小事,不必麻煩你。”
“這事,不算小事,更不算麻煩我。貓貓,你可得記住嘍。”
帝和把訣衣放到床上,俯身看著她,“房中情趣,一舉手一投足,皆算不得小事。而我對你做的,更不叫麻煩,叫夫妻情。”
罷了罷了,這些事她說不過他這個情聖,不是原則大事,懶得與他計較,他說什麼便是什麼吧,夜確晚,該睡了。訣衣挪了挪身子,躺到了床裡些,身邊的被中很快鑽進來一個溫暖的身軀,更是毫不害臊的將她朝懷中撈,她不適的抗拒了幾下,沒作用,像只小貓兒一般的貼在了他的胸口。
夜明珠在床幔飄下時,暗了。
聽著帝和的心跳,訣衣在黑暗中揚起了嘴角,情聖果真亦是男人呀。
訣衣伸出手指在帝和的胸口划著圈圈兒,小聲的道,“以前覺得你這人老不正經,看來未必全是那樣。”
帝和心裡像是有一根羽毛在撩撥他,這根羽毛不是別的,正是訣衣的手指頭。她這會兒正誇讚著他呢,可不能讓她感覺誇錯了,他得忍,即便很想順著被她撩逗的感覺壓住她,可不能。
“以後,你會曉得我更多。”
“更多好地方還是不好的呀?”
訣衣的話音緩緩的,軟軟的,如亮晶晶的
甜絲飄進了他的耳朵,甜到了他的耳,更甜到了他的心裡,比她畫圈兒的手指更讓他覺得心旌盪漾。
“當然我的好。”
“我睡前還在擔心沒成親我們就睡一塊兒了,你會不會欺負我,現在想,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了你這個君子之腹。”
帝和:“……”
可不就是小人之心亂猜度嗎,過不了多久要成親的倆人,他難道還會忍不住這幾天將她拿下麼。最美的事,應該放到大婚那日,所謂洞房花燭夜,***一刻值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