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踹了你那幾下能留下如此深重的傷痕,你騙鬼呢?”
騙鬼,鬼都不信。
帝和但笑不語的看著訣衣,在他的笑容裡,訣衣恍然大悟自己剛才說了什麼。
狐狸!老奸巨猾的狐狸呀!
“哼!”訣衣憤憤然的看著帝和,他使詐。
帝和笑了,悠悠然的道,“貓貓,去吧。”
訣衣不甘不願的跳下床,抱起自己的被褥走到軟榻邊,一把摟起帝和的被子,轉身用力朝他扔過去。老狐狸一隻!
繡著一朵薩靈花的大被子蓋到了帝和的頭上,被子底下的他笑得肩膀都在顫抖,帶著乾淨清香的被褥也在輕抖女兒總是被穿越。他家的貓貓果然是女戰神啊,扔被子都能扔得如此準。
縮在軟榻上的訣衣開始心中不甘,可說來也奇怪,心裡念念叨叨了帝和幾遍之後,居然睡著了,是沉沉的,香香的,睡著了。
帝和沒有讓床幔垂下來,平躺著閉眼假寐了一會兒,聽到窗下傳來很輕的呼吸聲,輕輕的翻身看著縮在軟榻上的身子,心中當即生出了憐愛。哎,小沒良心的,踩他踩得可歡了,他可不捨得看著她睡在窗下,那小小的一團兒,在他看來嬌滴滴的,像朵最精緻的花兒,需要他細心的呵護。
第二天,訣衣醒來時,是在舒服的大床上,去看窗下的軟榻時,上面並沒有人。昨晚什麼時候被他抱到床上來的,她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
淵炎要在魔宮裡探查他的父皇想對訣衣做什麼,因而不能親身前往帝亓宮提醒訣衣小心防範他的父皇,於是寫了一頁密箋藏在他飼養的靈鳥熊頭逆風笑嘴裡,讓它帶著密箋去找訣衣。放飛鳥兒的時候,淵炎多了一分心思,怕自己的父皇發覺,用了非常隱秘的手段將熊頭逆風笑放出宮,避過了攻湛的監視。
熊頭逆風笑是一種極具靈性的鳥兒,曾經訣衣還親自餵養過一段日子,日夜不停的飛了三日之後,來到了帝亓宮,只是宮外面有帝和佈下的七彩佛結,法力高強如血魔都沒法闖入,何況是它一隻鳥兒。飛翔在佛結外面的熊頭逆風笑著急不已,撲騰著翅膀繞著帝亓宮的七彩佛結飛了兩圈,找不到入口,無奈之下,只得硬闖帝亓宮的大門。
鳥兒迎門衝去的時候,一道黑風從天空飛卷下來,將臨近帝亓宮門口的熊頭逆風笑困住,擄走了。
血魔的身影浮現在帝亓宮門外最高的那朵雲彩上,隱隱約約瞧不真切。而他手上掐著一隻鳥兒的脖子,那鳥兒便是熊頭逆風笑。
血魔用力一捏,熊頭逆風笑嘎的一聲張開了嘴巴,從裡面飛出一張密箋。血魔指尖用力,將鳥兒生生的掐死,隨手扔下它的屍體,開啟了密箋。
“哈哈……”
看完密箋的血魔仰頭大笑。攻湛啊攻湛,枉費你養了多年的兒子,還想把自己的魔皇之位傳給他。而他,卻為了一個不屬於他的女人將自己的父皇都出賣,這樣的男人太過於痴情,他根本就不可能帶領天魔族一統異度天下。
隨後,血魔想了片刻,有些後悔把熊頭逆風笑給掐死了。
“早知是這樣一封密箋……”罷了,去抓一隻鳥靈來放入那隻死鳥的身體。
三天後,天魔族的魔宮裡,淵炎收到了熊頭逆風笑帶回了訣衣的回信。
淵炎本不寄希望訣衣的回信,他覺得她能看到他的密箋便是萬幸,沒想她竟然回信於他,新中感激他的好心提醒,更訴說對他的思念,讓淵炎欣喜若狂。雖然訣衣沒有明言,可他感覺到了,她並非真心嫁給帝和,是迫於無奈。
“哈!”
淵炎並沒有笑開,但他的心裡卻笑得無比歡快,“迫於無奈,迫於無奈,是的,一定是這樣的,她是無奈才嫁的。”
剛巧路過淵炎書房外面的清渢聽到他高興的聲音,從窗外探進頭來,莫名其妙的看著淵炎。
“大哥,什麼迫於無奈?”清渢一身豪氣的道,“誰逼大哥你做事了嗎?告訴我,我去教訓他。”不想活了麼
,竟然逼得他的大哥迫於無奈。
“沒有。清渢,沒有人逼我。大哥很高興。”
“大哥你高興什麼?”
淵炎走到房間外面,拍著清渢的肩膀,“清渢,過幾天父皇和我要去帝亓宮參加聖皇大大婚典,你願意一道去嗎?”
聽到是鑼鼓喧天鬧翻天的大婚典,清渢興趣缺缺,拒絕得很乾脆工業民科最新章節。
“不去。”
“說不定有一場絕世難得的打鬥哦。”
瞬間,清渢的眼睛放了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