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訣衣口氣堅決的否認,她雖然被演得昏迷,但是肯定自己不會貪吃他的唇,這種事她幹不出來,說她在半昏半醒的時候打了他,她會信。畢竟,自己對他一直就挺不滿的,打人這種事她幹起來太順手了,說幹就能幹。但是說她親了他,還貪戀他的唇,胡扯!一定是!
訣衣拉著臉,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非常嚴肅,表達她不是在與他開玩笑,也不會輕易被他矇蔽,“雖然我可能被淹到稍微昏迷,但是肯定不會在沒有意識的時候……親你!你不要以為我昏過去了就好糊弄。斛”
“你也說了自己無意識,既然什麼都不曉得,怎麼就認為一定做不出來呢?餐”
“我幹不出這樣不要臉的事。”
帝和也是一臉很認真的樣子,“你清醒的時候當然幹不出,昏過去了,就難說了。你不知道人都有種潛在的反尋常秉性嗎?”
“嗯?”
“平時不可能、不敢、不想的事,在自己陷入昏迷時,就會大膽的做出來。而且,行徑與正常時非常不同。”帝和微微挑眉,“聽過麼?”
訣衣疑惑,有這種事?
“一看你就是極少暈過去的人。”
“那是自然。”訣衣頗為驕傲的看著帝和,她可不是動不動就咿咿呀呀驚叫的女子,也不是風一吹雨一淋就病倒的姑娘,那些人都太嬌滴滴的了,她們是花兒,她是老虎。不落女子大同,也不會祈求天地偏愛,男子可為,她亦可為。
帝和順著訣衣的話,說道:“那不就是了麼。你暈的少,不曉得其中的事情,而本皇卻是看多了女子昏迷之態,難不成我認識的女人會比你認識的姑娘少?”
“你應該說,你抱過的姑娘難道會比我見過的男人少。”
帝和只當這句話是誇讚他天界情聖的讚揚,雖然不敢說見的女人比她見的男人多,畢竟天兵天將可都是強壯的男人,一呼啦過去百萬千萬,他怎麼可能跟她比。但是,在天界,他如果說自己認識的女人不算很多的話,別人就更不敢說了,上天入地,四海八荒,處處都有他的紅顏知己,有些姑娘溫柔得讓他見之不忘。
“這話誇對了。本皇……啊!”
帝和一聲慘叫,身體某個地方疼得他皺起了眉頭,抱著訣衣的手臂都忍不住收緊了很多,若非她的細腰柔軟似綿,恐怕要叫他給摟斷了去。
“不好意思啊。”訣衣擰著眉頭,很緊張的樣子,“我不是故意的。我的腿懸著酸脹難受,想舒緩舒緩就抬了一下……”
沒想到會抬的那麼剛剛好,頂到了他的命根子。
帝和疼得厲害,抱著訣衣嗖的一下飛出了霧境,廊簷下,放開她,微微彎腰走到廊邊的椅子上坐下,她是不是故意的?頂的位置那麼準,難怪領兵出戰屢戰屢勝,她幹事也太準了點。
“帝和。”
訣衣走到帝和的身邊,“我……”
“要不,你打我一下吧。”
帝和抬頭看著訣衣,試圖從她的眼睛裡看出真假,她是真的不小心傷了他,還是故意的?
“你是不是有意的?”帝和問。
“……”訣衣無辜的看著帝和,“我怎麼可能故意對你……這樣呢。你想想,我再不懂事吧,也曉得是你救了我,凡人還知道救命之恩定當湧泉相報,你大人大恩肯定不指望我報答你,可我不能不心懷感激。我謝謝你都來不及,怎麼會想傷你呢。”
帝和看著訣衣微微眯了眯眼睛,這番話說得倒是挺真誠,而且也找不出她的破綻,可能真是無心之失也未必,他一個大男人同她一個女人計較這些做甚麼。
“貓貓,本皇雖然是神,但二兄弟也是肉,你下次腿不舒服了想動,事先說一聲。”
訣衣心道,事先說了讓他好避開麼。
“放心吧。我記住了。”一定不會事先告訴你的,我傻呀!
儘管嘴巴上道歉又表現出擔心的神情,可訣衣卻沒為帝和做什麼,正正的站在他的面前,背脊似乎比平時挺得更直,彷彿不像是做錯了事,而是在教訓一個犯錯的孩子,而她,有理有據,訓得理所當然。
等了一會兒之後,看到帝和臉色沒那麼難看了,訣衣小聲但足夠他聽得見,“你在這兒休息,我去別的地方看看,也許能遇
到伏擊的血魔。”
帝和問道,“本皇宮裡怎會會有血魔,他難道傻得等被我捉麼?”
“沒有血魔我也得摸清楚帝亓宮的地形和佈局呀。”訣衣又露出了擔憂的表情,“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