訣衣看到身體周圍的水不再是純淨的,一道道的斑斕色彩以她與帝和為中心朝遠處渲染,絢麗的顏色彷彿是從他們倆人的身體裡透散出來的,一條條的十分鮮明,煞是好看,似是把天上的彩虹沁入了湖水中,整個湖變成了泛波彩虹。美景像三月天,賞心悅目,訣衣還沒從燦爛的光色中回眼,忽覺自己腳下的水裡在湧動著什麼,可惜的是,她不能低頭去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夫君,你感覺到我們……”
訣衣的話還沒有說完,身體從水中被托起,腳下開出了巨大的七彩水花,她與帝和置身在花蕊中心,衣袂飄飄,出水便立即的幹了,很是飄逸。
“你說什麼?”帝和問鞅。
訣衣覺得沒必要問了,水花兒如此大,明顯是他在作法,她誤會是水底有異象。
與一般作法弄起一個水花不同的是,訣衣腳下衝出來的水花大得驚人,幾乎把他們倆送到了半空之中,而且水花越開越遠一輪輪的朝湖水遠處翻滾而出,只是每一朵比他們所在的水花低一點,如在頂峰看彩虹起伏,水光、彩光閃亮,平靜的湖面變得極為熱鬧,跳出一場七彩水舞給訣衣觀賞……
起初訣衣只是感嘆如彩虹般美麗的水舞驚豔,當散發著清香的水變成了各種小動物對著她撒嬌撒歡時,心裡像是開出了歡笑花,笑個不停。尤其當彩色的水變成了一隻只大小不一的貓貓在她面前跳躍的時候,更是高興極了。他叫她貓貓,從最初的排斥反感變成完全的認同,直到喜愛,不單單真是對這個名字的喜歡,更是對他感情的加深,他的貓貓,他總喜歡這樣說她。她是他的貓貓,慵懶卻又本事了得的貓貓。
“哈哈……”訣衣被變幻的七彩水逗得大笑,讓一旁陪著她的帝和跟著輕輕笑了。
她終於露出瞭如孩子般的笑容,從倆人相識到如今,她開懷大笑的次數很少,他明白她的身份不可能放肆,但天知道,他真是愛極了她這樣沒心沒肺的歡笑。
“喜歡嗎?”帝和嘴角掛著笑容問。
“嗯,非常喜歡。”訣衣的眼底湧起淡淡的渴望,“只有一點點的可惜。”
帝和問,“可惜什麼?”
“不能親自逗他們。”
帝和笑,“這有何難。”
訣衣的身形媚色飄飄的飛起來,輕盈如蝶的落在七彩的小貓兒的身邊,一隻只的小動物歡鬧在訣衣的身邊,對她飛下最高的水花顯得異常興奮。訣衣回頭看仍舊站在花蕊中望著她的帝和,原來這些七彩的水花是能踩上來的,不說鏡花水月,並不會一碰就碎。
帝和溫柔的笑著,目光更是溫柔的無以復加,讓訣衣的心瞬間化開。
有了訣衣的逗弄,七彩湖水化出來的花樣越來越多,連水都在討好她,每一滴皆有靈心,彷彿知道他們的努力會讓帝和滿意,湖面上時隱時現訣衣飛舞的身影,她在水中飛來飛去,那些水也隨著她變化出各種好玩的東西,笑聲傳得很遠很遠……
帝和執扇,噙著微笑看著訣衣在水裡玩的歡,或許,她沾惹一點點魔性也並非沒有好處,至少她能像被他捧在手心裡的孩子一般玩笑玩鬧,她的過去他已經來不及為她更改,可她的此時與將來,他能讓她過得開心平順。也許,只有觸碰了十丈紅塵裡情愛的大神才能真正明白無求回報的付出是什麼滋味,以前的他處處留情,可他自己哪裡能不知道,他實則很無情,若是真有情,又怎會不專注於情呢。現在的他,才是從無情裡逐漸變得有情了。
最美的時光,不過就是她在玩,他在笑。她的眼中是歡喜,他的眼中是歡喜的她。
她在開心,他在為她的開心而開心。
訣衣玩著玩著便離帝和越來越遠,帝和也不叫她回來,真是默默的跟在她的不遠處。以他的性子來是,這種湖面實在是難得,從來都是他在玩,而別人看著他。偏生到了他家的貓貓這兒,變成他僅僅跟著她,護佑著她,深怕她一個閃失出了什麼事兒。他已經不敢再放鬆了,現在她的身體比他預想的還要糟糕。
“哎……”帝和嘆氣,還真是有報應一說,猶記得,很久很久以前,他還是個灑脫的情聖時,看到星華為了飄蘿的妖性顯現出來而擔心受怕他在一旁覺得他杞人憂天,顯現就顯現了唄,以他們的身份莫非還害怕那些仙神們鬧騰麼,佛陀天可不是他們想入就入想出就出之地,只要飄蘿不出佛陀天,幾乎沒人會曉得她是無祖妖靈。
帝和緩緩的搖頭,針不紮在自己的心頭不知道疼。女人不是自己的,不知道擔心是什麼味道。星華當年冰封自己
,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