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奴婢這一點倒是看出來了。二少奶奶精明得很,只怕早就發現了玉兒有問題,所以才想了法子治了玉兒的罪,就像奴婢也是這樣,那日確實是二少奶奶要拿東西砸奴婢,奴婢心急之下才對她動了手,其實,二少奶奶定然是早就發現奴婢有問題,只是找個由頭來治奴婢罷了。主子,你總算還是有福的,至少有個心善又精明的兒媳婦。”王媽媽安慰著王妃道,她如今對劉姨娘恨之入骨,又對王妃內疚得很,但現在是待罪之身,根本無法報仇,也無法贖罪,心裡是五味雜陳,痛苦和悔恨堵了滿心,卻又無計可施,只希望能給王妃減少些悲痛才好。
王妃聽了眼裡就露出了希望來,王媽媽說的不無道理,或許錦娘已經找到了庭兒身上的毒源,正在幫庭兒解著也不一定呢,庭兒……要是真能站起來,那該有多好啊。
自己再也不能像以往那十幾年一樣昏昏愕愕了,一定要振作起來,幫錦娘一把,不能再讓錦娘一人孤立無援了,王媽媽這老貨都能看清的事情,自己也應該能看清楚。
想到這一點,王妃站直了身,冷冷地對王媽媽道:“你起來,好生養傷,傷好後,便去浣洗房吧。”
王媽媽聽得眼睛一亮,高興地叫了聲:“主子你……”
王妃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這是最後的機會,如何做,你應該知道,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明兒起,你照常鬧,我繼續糊塗,看那賤人和她兒子還有什麼後續的高招出來,我要一點一點地全還給她。”
王媽媽驚奇地看著王妃,好半晌才又磕了頭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也恨著呢,被仇人當條狗使喚了十幾年,連最近親的主子都背叛了,這個仇,奴婢也要報,謝主子給這個恩典給奴婢,以後,奴婢就是肝腦塗地,也不敢再對主子有半句妄言了。”
王妃不再看她,轉身直起腰板走了出去,一出門,便聽到王媽媽在屋裡的叫喊聲:“主子啊,你不要信二少奶奶,她那就是想要離間咱們主僕關係……”
門砰的一聲關掉了,王妃面無表情地繼續走著,碧玉立即在一旁大聲的說道:“主子,這王媽媽也忒不是個東西了,怎麼至了這步田地,還在罵少奶奶,您應該將她亂棍打死了才對。”
“唉,丫頭啊,她雖是年老昏潰,但畢竟是服侍過本妃幾十年了,那情份可不是說斷就能斷得了的。”王妃也是嘆了一口氣說道。
主僕二人如此這般,一直聊至了王妃院子裡。
回到屋裡,王爺也回來了,王妃一見王爺就板了臉,自顧自地衝進了屋裡,王爺無奈地愁著臉跟了進去。
“娘子,可是問出些什麼東西來了?”王爺小心地站在王妃身邊問道。
“你可以再糊塗一些麼?當年究意與清容是怎麼一回事,你好生說說!”
王妃冷著臉,狠狠地瞪著王爺,看得王爺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窘了好一陣才道:“也是我大意了,你也知道,她與你原就有幾分相似,又特意裝扮成你的模樣,我……我那時就怕你真跟了裕親王去,也……也動了那生米煮成熟飯的心思,加之,又是你貼身的丫環請了我去的,更是沒作他想,誰知道,她還給我下了幻藥……那就更是糊塗了。”
王妃聽了大怒,氣得聲音都在抖:“你既是知道她對你下了藥,你還能容她進門,如今看她將我娘兩害成什麼樣子了,明知道她心術不正,你還姑息養奸,你……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王爺聽了便無奈地苦笑道:“當年我知她對我用過藥,又作了那下作無恥之事,當時便想要打死她的,但那天卻是讓裕親王正巧撞上了,又鬧到了岳父那裡,岳父明言,我若不收了她,便絕不將你許配於我……我……對你的心,你也知道,怎麼能眼睜睜地讓你嫁給了他人去?”
王妃聽了還是氣,想了想又道:“你自己也知道是幻藥了,迷糊之下定然神志不清,那齷齪事,是不是你做的還是兩說,哼,指不定她肚子裡懷的就不是你的呢,這麼些年,你給人做了冤大頭都不知道。”
王妃這話可說的夠尖銳了,刺得王爺臉都脹紅了,想要罵她,卻又捨不得,男人最在乎就是女人給他戴綠帽子,為別人頂扛做冤大頭,王妃這話可以說是將他的尊嚴踩到最底下去了,他便是再糊塗,也不可能如此蠢笨吧。
“娘子!”王爺微微拔高了嗓子喝道:“堂兒是我看著生下來的,我當時便狠心將他丟到冷水裡凍,又放在風裡吹,讓他發兩天兩夜的高燒,他的身上同樣與庭兒一樣,有青龍花紋的,你也知道,這是我冷家親子的特有印證。當年……若非堂兒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