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計謀,讓她那惡計胎死腹中就好。而且,更要讓孫錦娘知道,是咱們助了她,以後殿下登基,她一樣也能施展所學,為大錦,為殿下,打下更好的經濟基礎,而且,上回她不是還說過麼,要用經濟侵略的方式來打敗西涼,計劃若成,殿下便可以開僵擴土,成為一代明君。”太子妃微笑著對皇后說道。
皇后聽得更是動容,沉吟片刻才道:“但是,如今你父皇卻很是支援劉妃的這個行動,若是……”
“母后,父皇越發的老邁糊塗了,都火燒眉毛了,不想法子快些退敵,卻是總想著內鬥,再如此下去,大錦危險啊。”太子皺緊眉頭說道。
“也是,不過,那又能如何,你父皇什麼性子你還不知道,他要肯聽勸,也不會鬧得現在這個地步了,那日他自朝中下來,哀家就提過,將世子之位還給小庭是天經地義的。看吧,都過了這麼些天了,冷華堂都已經關押在大牢裡了,他還是遲遲不肯下旨,也不讓宗人府改玉牒,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啊,明知道沒有簡親王府的支撐,肯定是不行的,卻非要為難人家,唉。”皇后嘆了口氣道。
“母后……”太子妃輕喚了一聲後,頓住,看了看四周的宮人,皇后立即會意,一揮手,周邊的人全都退下了。
“母后,那日冷華庭與殿下商議,他希望殿下能夠……痛下決心……兒媳倒也是很贊成,咱們是在挽救大錦,在做對得起列祖列宗的事情,所以……”太子妃接著說道。
皇后聽的神色一黯,眼裡滑過一絲傷感,但隨即便浮上了堅毅果決之色,正色地看著太子道:“太子,你怎麼說?”
太子猶豫了,殺父弒君,太過狠毒,太子想做明君,卻不想背這麼一個罵名,再說了,他原就是太子,承位是明正嚴順的,只須多熬年份就成,又何必要行此險著呢。
皇后看到太子的猶豫,不由嘆了口氣,對太子妃道:“既然劉妃將你妹妹招進宮裡來了,那你抽空也去召了冷大人之妻來你宮裡坐坐吧,她可是太子的救命恩人,哀家還聽太子曾提過,若她有了女兒,咱們就要給皇長孫訂下做妃子呢,正好,你們也可以一起拉近感情。”
太子妃聽得先是一怔,看皇后眼神灼灼,突然明白過了,便笑道:“正是呢,只是,他們這一胎生的是個兒子,太可惜了,要是下一胎她能生女兒就好了,皇長孫有福咯。”
說著,又看了眼太子,眼睛裡挾了笑意道,“小枚不是把落霞都帶到簡親王府去了麼?不如,明兒個兒媳親自抱了皇長孫,也去拜訪拜訪小庭夫婦,做不成夫妻,做兄弟也成啊。”
皇后聽著笑了,很欣賞地看著太子妃道:“好啊,哀家這裡有個紫金長命鎖兒,你帶去,賜給他們的兒子,叫什麼來著?”
“叫揚哥兒呢,說是和小庭長得一模一樣,又是個大美人呢。”太子聽著也笑了,想著若是小庭聽到自己說他是大美人,怕是又要黑了一張妖孽臉了,這“妖孽”一說,太子還是在錦娘口裡聽到的,不過,用在小庭身上,可還真是貼切得緊呢。
“哦,揚哥兒啊,很好,太子妃,你自己個看著辦法,總之,將哀家的心意帶到就好,有些人,打的什麼主意,你也得提醒提醒,那小兩口,也沒少吃虧,既然他們如今肯站在太子這一邊,那咱們也該護著他們才是。”皇后笑著,將宮女喚了進來,讓人取了一個鑲了紫玉的紫金鎖,遞給太子妃。
太子臨走時,皇后又道:“太子,張太師病了,你抽空也去看看他吧。”
太子聽得一愣,張太師是皇后的孃家人,但是,那張家最近因著孫大夫人的緣故,一直很是排斥冷華庭,幫著冷華堂,太子心裡有些窩火,那老匹夫,明知道小庭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卻仍是處處針對小庭,針對小庭不就是針對自己麼?
“張太師為官幾十年,人精明得很,你不要只看表面,很多人,面上是反對你的,或許,實際是支援你的,皇上如今對你猜忌日重,如若你身邊的支持者太多,只會給你帶來危險,他是哀家的舅舅,只這一層關係,你要也明白。”皇后看出太子的心思,淡笑著說道。
太子聽得心中一凜,躬身又行了一禮,才告退了。
卻說六皇子,這會子也正在劉妃宮裡,劉妃屏退了所有宮人,也正與他密談。
“母妃,當初,您真是做錯了,不應該使了人去江南,對錶嫂下手的。”六皇子臉色煩悶,看向劉妃的眼眸裡,透著股怨氣。
“本宮作事,還由不得你來指責,不過是一對黃口小兒,你怕他們作甚?那孫錦娘若在那一次難產死了,如今你表兄還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