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斂入內裡,“本來那邊要求我明天晚上再飛墨西哥的。”
“看來還是今天走吧,”「乙骨憂太」又掏出了剛剛與耳朵親密接觸的手機。
“可是這邊…”
“沒事的隊長,”「乙骨憂太」虔誠地親吻了一下手上的戒指,“我聯絡了遊行者裡很靠譜的前輩,他大概是明天到。”
“而且,我感到很憤怒呢,”眼睛裡的寒霜似乎要實體化,“我害怕裡香也因此生氣呢。”
“憂太…憂太…”
似乎是聽到了「乙骨憂太」的呼喚,又似乎是感覺到他現在糟糕透頂的情緒,祈本里香瘋狂地想要從戒指中鑽出去。
“憂太…”
裡香的身體已經出來的大半,「乙骨憂太」滿含怒火的眼神轉變成了溫柔,額頭抵上裡香的,也阻斷了祈本里香繼續湧出的腳步。
“我沒事,裡香。”
“憂太,難過,生氣。裡香,殺了他。”
“不,我沒有裡香,我只是想起來以前一些事情了。”
為了不傷人而掙扎的時候,身體上落下的傷和人們指點的言語,真的、真的很痛。
娜塔莎這時正在研究據託尼說可以看見咒靈的眼鏡,在感覺到一陣不知從何而來的壓力後抬頭,便看見「乙骨憂太」對著一團並不清晰的空氣,像是哄戀人的語氣輕聲道。
帶上眼鏡的過程中,裡香的樣子也一點點從戒指到被抵住的腦袋,全部呈現在眼前。
單薄抑鬱的男孩用溫柔的眼神看著龐大且面容有些可怕的咒靈的場面,屬實有些詭異。
“憂太,不要。不要難過…”
裡香的囈語聲一點點縮小音量,直至她縮回到「乙骨憂太」無名指上的戒指內,詭秘的氣息消失不見。
“剛剛是有什麼在?”史蒂夫問出了口,在場的復仇者們無一不是敏感之人。他們或者觀察力超出常人,或是五感驚人,自然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嗯,”「乙骨憂太」的心情已經平復了大半,“剛剛是,裡香。”
裡香這個名字並不陌生,在林越審訊吉姆·瓊斯的時候提到過,那個由扭曲的愛而誕生的咒靈。
‘因為愛而詛咒的咒靈?大概是很重要的人吧。’託尼雖然有了一定的猜測,但沒有問出口,雖然並不屑去迎合或者安慰別人,但是他還是沒有在這種時候多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