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喇嘛也是奇怪,爺們這麼多不找,非揪著我們女人幹什麼,是不是有啥大病。”
許家姑娘如今也做了夫人了,和她一向關係極好,看著這個場面,很不高興的低聲啐了一口。
“估摸著是有點。”
文官家的夫人那臉色也板著呢,這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事,這坐著的一水的嫡妻正室,這點腦子還是有的。
“這喇嘛古怪得很,見了繞著走。”
玟玟面色也不太好看。
“怎麼說?”
“他不是說了麼,和我是一類人,他剛才用手段了,我哥差點就輸了,被我發現破壞了他的好事,才盯上我了。”
“怪不得呢。我剛才就奇怪,怎麼打的好好地像是迷瞪了一樣。”
許家女也疑惑地的說了,她家是武將,能看出來幾分門道。
“嗯,這喇嘛古怪得很,回去讓長輩們小心些。”
“知道了。”
周琿贏了,別看周琿上戰場水平不夠,可比上不足但比下絕對夠,不然皇帝不能把他送去西北運軍糧。
許老侯爺笑著點評,“琿子水平相當不錯,走了文官路倒不好轉了,這水平去軍中也能搏個彩頭。”
“難得我家能有個讀書出頭的,捨不得送去軍中。明遠第一個就要跟我急眼了。”
安國公嘻嘻哈哈的笑著。
王毅坐的遠一些,官位排序不一樣,沒聽清說什麼,就聽見自己名字了。
朝他們微笑敬了杯酒,大家舉杯相碰彼此都很高興。
“要說你老小子真的是撿了王家的便宜,這孫媳婦也不是個簡單人物,那會子我都想說給我孫子呢,可惜下手晚了一步。”
“你想得美,這是我家的。別說我還真是佔了王家便宜,這倆孩子都是好樣的,這些年沒有他們,我們老兩口恐怕不知道什麼樣呢。”
許老侯爺也不住的點頭,知道他家那幾年是特別艱難的。
“要說你孫媳婦是個好孩子,這些年裡裡外外張羅的都特別好,很像樣子,身體也好,能擔得起來。”
“是這個話,這孩子孝順,裡裡外外都打點的很妥當,對族親也十分照顧維護,當得起大任。”
安國公說起孫子和孫媳婦,別提多驕傲了,我老頭子慧眼如炬,挑著寶了。
喇嘛輸了竟然也覺著無所謂,只是盯著玟玟好奇的不行,一直看,可把周琿氣的鼻子都歪了,這要是個爺們我就揍你了,可你偏偏是個出家人。
下了席面回到家裡,玟玟才疲憊的揉揉眉心。
“爺爺,今兒那個喇嘛和我是一樣的人。”
“嗯?”
安國公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是說他在比武場搞鬼?”
世子反應過來了,他也看出前面幾個將士輸的有點冤枉。
“沒錯,我哥哥是我插手才扭轉了戰局的。這個喇嘛我還沒搞清楚他的能力是個什麼水平。”
“我知道了,我會讓人小心他的。”
谷鉛
“嗯。”
“你們也回去休息吧,累了一天了。”
玟玟轉身都要走了忽然轉過頭說:“爺爺,不要讓皇帝單獨見那個喇嘛,非要見不可必須有兩個以上的武將在跟前,那個喇嘛有點門道,一眼就看出我不同,這麼多年他是第一個看出我不一樣的人。”
安國公摸了摸下巴,表情凝重的點頭。
自然他明白玟玟要武將在身側的意思,武將經歷過血腥和廝殺,在意志力上比普通人要強很多,民間有神鬼不近身的傳言。
家裡的小孩子三歲以下的,都會害怕他們武將,親爹都害怕,就是身上的殺氣轉化成了煞氣,小孩子能感受到不一樣,所以才會害怕。
回到屋裡玟玟先問了兩個兒子,吃了什麼,今兒學了什麼,事無鉅細要問一遍心裡才踏實。
“今兒是怎麼了?”
周琿閒下來才問,在外面眼睛多不合適說太多。
“那個喇嘛可能也和我一樣有特殊的本領,你知道喇嘛從哪來的麼,或者他的生平經歷。”
“這個不知道,不是咱這的人,還得打聽一下。”
“去打聽一下,尤其是要問問小時候是不是受過什麼傷害刺激,例如親人之間的拋棄迫害之類的。”
“我記下了,和這個有關係?”
“嗯,有很大關係。”
玟玟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