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個?”
周淺道:“其實你也知道的,就是二十萬賞金那個。那個案子我跟著小科也追查了很久,現在警方也查進死衚衕了!”
我渾身一個激靈,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什麼?你懷疑變態教師被殺案和鍾衛民的死是同一個兇手乾的?你有什麼證據麼?”
周淺攤了攤手:“沒有證據,這只是我個人的感覺,因為那兩個案子的內在特徵,極其相似。李麗和鍾衛民都是兇手處心積慮殺死的,案發現場都沒有留下絲毫可供追查的痕跡。兇手都是預謀殺人,我們也都認為兇手跟死者有解不開的仇恨,可是調查死者的社會關係,卻都沒有什麼發現…”
周淺還在敘說著,我的思緒卻已經飄遠了——是啊,周淺的想法其實並不算毫無根據,但他還有最關鍵的一點沒有說到,我曾經在深夜靜思的時候,無意之中觸及到了的,卻沒往同一個兇手這個方向上想。
那就是李麗和鍾衛民都是犯了大罪,卻利用各種手段逃脫了法律的制裁。我曾經以為,他們的死是因果輪迴,天道報應的結果,可如果不是呢?
如果兇手殺死李麗和鍾衛民的動機,並不是因為仇恨,而是因為看不過他們犯了罪卻不受懲罰呢?
我將自己的思考講給周淺聽,周淺對我豎了一個大拇指。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